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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震東拍《黑的教育》跟九把刀爆口角 喊話不敢穿制服認老了

柯震東首次執導長片,作品《黑的教育》入圍金馬4項大獎。(圖/林士傑攝)

柯震東首次執導劇情長片《黑的教育》就入圍第59屆金馬獎四項大獎,也成為史上首位提名金馬新導演的金馬新演員得主。今柯震東攜蔡凡熙、朱軒洋、宋柏緯出席金馬首映,柯震東透露拍攝過程中,唯一一個他有吵架的人就是監製、編劇九把刀,笑說:「我都叫他不要一直給意見,不要吵。」

柯震東說《黑的教育》故事發想來自九把刀,早在7年前就有劇情大綱,當時九把刀一直鼓勵他當導演,後來他跟九把刀坐下來聊天,才發展為完整故事。不過,柯震東也說這次當導演,他唯一有吵架的人就是九把刀,「把刀就會說需要補畫面,我就覺得不要吵,我在拍片。」但他也補充,事後剪片都會發現九把刀的意見是對的,笑說:「但我不想承認。」

朱軒洋表示拍攝《黑的教育》,讓他回到以前拍戲開心的時光。(圖/林士傑攝)

片中從三個高中畢業生準備脫離體制教育的晚上講起,蔡凡熙、朱軒洋、宋柏緯翻轉形象集體黑化。聊到高中畢業典禮的回億,柯震東笑說時間太久了,「可能就是跟當時的女友親親抱抱吧。」蔡凡熙說記得有跟男校朋友去溪邊烤肉,朱軒洋簡單說在睡覺、宋柏緯想超久,最後回說:「太久了啦,真的忘光了」記憶已經很模糊。

蔡凡熙被視為是金馬入圍遺珠。(圖/林士傑攝)

柯震東首次執導,表示3位演員都各自發揮得很好,更以「天選之人」來形容這次選角,並透露在跟蔡凡熙、朱軒洋聊天以後,特地將兩人角色互換,「就覺得跟他們聊過以後,發現他們的眼神比較適合對方的角色。」但這次拍攝,也讓他感受到年紀的差距,「看他們穿制服跑來跑去,回家就默默拿制服穿了下,照鏡子就發現自己好老。」自嘲完全無法跟蔡凡熙、朱軒洋、宋柏緯演同學,「我可能只能跟禾浩辰演同學。」

宋柏緯在《黑的教育》有裸上身戲碼,表示導演柯震東給了他很多心理建設。(圖/林士傑攝)

宋柏緯在片中有被黑幫暴打,穿著四角內褲求饒戲份,他自認不是健壯的肌肉男,對於裸上半身還是有心理障礙,稱讚柯震東作為導演,給了他很多安全感,「因為我在裡面沒穿衣服,我又不是肌肉型男,柯導很清楚我會有什麼擔心,會給我很多心理建設。」蔡凡熙也說平時跟柯震東就是朋友聊天,開玩笑吐槽:「比較少看到他認真的樣子,但他當導演很知道自己要什麼,指令跟故事都很明確。」朱軒洋透露,拍《黑的教育》好幾場戲都覺得很開心,他拍《逆局》時其實很緊繃、壓力很大,但緊接著又拍《黑的教育》覺得回到以前拍戲輕鬆、玩鬧的感覺。

柯震東首次執導長片《黑的教育》於金馬首映。(圖/林士傑攝)

柯震東此次入圍金馬獎最佳新導演,他說有入圍就很開心,「我拍電影期間,都感受到劇組滿滿的愛,美術、造型以及特效都很厲害,他們都沒入圍很可惜。」他也吐露想拿獎的心情,「希望可以拿啊,但我也當過很多次陪榜,就看評審口味。」朱軒洋入圍金馬最佳男配角,他表示平常心,但感謝所有願意給自己機會的人,「我自己認為拍攝過程中,柏緯跟凡熙都給我蠻大支持跟空間,好幾場戲都蠻開心的。」宋柏緯、蔡凡熙雖無緣金馬入圍,但兩人精彩表現都被視爲是金馬入圍大遺珠,蔡凡熙說身邊朋友都有安慰他,表示:「之後再努力一點就好。」《黑的教育》預計2023年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