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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立友捲入性騷擾後首見媒體 「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的性騷擾事件」

翁立友雙手合十在律師陪伴下召開記者會。(圖/林士傑攝)

翁立友遭鄭家純(雞排妹)指控性騷擾,事件演變至今雙方各說各話,宛如羅生門,翁立友原定今天(5日)下午2點露面舉行「出面聲明會」,因雞排妹硬闖會場,活動延至56分才開始。翁立友雙手合十在律師陪伴下召開記者會,「大家好!很抱歉,讓大家擔心了,這段時間的紛紛擾擾,我不是躲起來,我只是很無奈地在思考著,這次事件大家認為的性騷擾事件,我本來想說謠言它會止於智者,但是這個想法,天不從人願,沒辦法、沒辦法滿足大家的認知跟需求,所以這段時間我過得非常不開心、不舒服,所以我想用另外一種方法出來表達我的感覺。」

翁立友說:「我要來面對,我不是不勇敢的面對,要來面對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已經想了很久,想了很久,我是一個受害人,為什麼要來解釋這個事件,這個事件開端,從頭到尾都不是我引起的,變成我要來面對,這個事情是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之後他長嘆一口氣,「整個性騷擾這個名詞,我深深的思維過,讓我非常的痛苦,我要跟大家報告,過去現在未來,我從來不去傷害任何一位女性跟男性,我再一次懇切地跟大家報告,如果有傷害任何人,請他們提出告訴,讓司法、讓法院,證明我的清白,這樣才比較公平一點,我是一個單純的藝術表演者,我熱愛我的工作,但是現在整個都變調了,我想哭、我連哭的空間都沒有,這件事情發生,我的母親擔心到每天、每天都在哭,這讓我非常的不捨,我想要發洩情緒告訴大家,我沒有做過什麼?為什麼會有人說我做這件事情,這麼不堪,本來以為讓有智慧的人來去做判讀,但是又不行,最後我甚至連想自殺的權益都沒有,我有想過為什麼我沒有這個權益,我想到阮玲玉留給世人最後的遺言『人言可畏』,人言可畏的可怕、恐怖,在這一次事件當中,我才能深深的體會,她當初是多麼的無助、多麼的無奈,現在我唯一的權利,還有我想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因為我如果做了這件事情,我翁立友這個名字就再也不會是清清白白,如果我自殺,我的媽媽這輩子就永遠抬不起頭了,所以我沒有這個權利,不能做這個事情,我現在唯一擁有的權利,這次的事件發生不愉快的事情,拜託你們提告,我沒有權利要求你們跟我道歉,但是我有權利求你們、拜託你們來告我,還我一個清白。我有我的夢想,我希望,我能夠讓我的媽媽這輩子過著安穩的日子,這是我的夢想,我還有一個夢想,就是我討一個老婆,她的老公是清清白白的,我希望以後,我的小孩她的爸爸是清清白白的,難道這次的事件我不是受害者嗎?今天這個聲明會,大家的問題也是我的問題,大家想要問的,也就是我要去跟法官說,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的性騷擾事件,也沒有影響到任何人,所以記者先生小姐們,你們用心去思考,立友現在的處境,就是受害人,謝謝大家!」

翁立友5日召開記者會,面對媒體說明性騷擾事件。(圖/林士傑攝)

下午2點記者會因遭鄭家純(雞排妹)硬闖,遲遲無法開始。雞排妹表示,自己就是以當事人的身份坐在這裡,僵持了45分鐘後,雞排妹解釋說說:「我沒有要鬧場,我做了什麼事,我就只有坐在這裡而已,既然他沒有要出來,我就先離開。」

雞排妹於1月29日主持尾牙,隔天凌晨發文表示自己遭到廠商老闆和演出男歌手性騷擾,3天之後她直接點名該男歌手是翁立友,翁立友唱片公司則發聲明澄清,揚言提告,雙方各執一詞,事件宛如羅生門。雞排妹3日又在其贊助戲劇活動上回應事件,否認自己藉機炒作,對於翁立友發聲明鼓勵她提告,雞排妹說自己只是陳述當天事實,「我告過媒體,這一切過程都讓人太噁心了,我沒有想要再走一次荊棘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