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低收補助
」
網傳砍中低收補助 高虹安駁:從未刪減還加碼照顧弱勢長輩
日前網路社群傳出新竹市長高虹安砍中低收補助,原本領7000元變成只能領3000元。對此,高虹安8日在臉書表示,她上任以來,新竹市政府對於中低收入戶的社會福利補助「一毛都沒有砍」,各項津貼補助依法審核、照常發放,絕無刪減,而且不僅沒有減少,「還主動加碼照顧弱勢長輩」。高虹安說,這幾天,不少支持者傳給她1部在果菜市場拍攝的影片,影片中1位婆婆生氣地說,「我中低收本來1個月領7000塊,到了高虹安手上砍掉4000,所以我恨她。」高虹安表示,看到這段話,真的哭笑不得。她要鄭重澄清,她上任以來,新竹市政府對於中低收入戶的社會福利補助,一毛都沒有砍,各項津貼補助依法審核、照常發放,絕無刪減。不僅沒有減少,還主動加碼照顧弱勢長輩。高虹安指出,112年起,她兌現競選政見,市府團隊發放「弱勢長輩營養補助金」,每人每月1000元,是全台唯一推行這項照顧弱勢政策的城市。這不是冷冰冰的數字,而是實實在在讓中低收長輩「吃得營養、過得安心」的暖心政策。對於該影片,她已在影片下方留言,懇請頻道主能協助平衡澄清。該影片目前已有18萬人觀看,錯誤資訊若不及時更正,將嚴重誤導大眾,甚至相關人士可能觸法。
媽請中低收補助沒通過 跟兒討每月1.5萬扶養費!法院這理由駁回
婦人小萱跟丈夫有一個小孩阿國(皆化名),夫妻在2003年離婚,小萱沒再跟阿國有互動,而她因為無謀生能力要申請中低收入補助,但因為扶養義務人是阿國,讓她沒通過審核,而她依法聲請阿國負擔每月15165元的扶養費,直到她死亡,卻被法院駁回。判決書指出,阿國說,雖然他的生母是小萱,但媽媽自幼就沒照顧他,媽媽也坦承此事,當年她沒盡扶養義務,而且情節重大,所以他請求駁回聲請,免除對母親的扶養義務。阿國姑姑說,阿國出生時,她跟阿國和與父母兄嫂、父母同住,而小萱沒工作,有照顧小孩但不常做家事,最後離家時本來要帶阿國走,但被阿國的祖父母阻撓,而從此之後跟小萱就沒聯繫,阿國的生活費也都是由其父親負擔,如果上班就是阿公阿嬤照顧。法官表示,小萱在兒子年幼時就沒盡扶養義務,情節重大,現在要求阿國扶養義務不公平,依法判阿國主張免除對小萱的扶養義務自屬有據應准許,而小萱依求他給扶養費應予駁回。
華燈現實版1/日本恩客砸300萬元想娶她 前條通小姐蝸居發霉浴室慘況曝
台劇《華燈初上》入圍今年金鐘11項大獎提名,雖然全部「槓龜」,卻也讓女主角與女配角出盡鋒頭,劇中的陪酒女郎看來衣香鬢影、風光無限,「真條通小姐」卻多半命運乖舛。本刊循線找到獨居的70歲阿金阿嬤,她曾在歡場打滾日進斗金,還有日本恩客豪擲300萬元想娶她回家,但她幼年喪父、中年喪子,如今只能蜷縮在私娼寮3坪的浴室中安身,悲慘際遇讓人唏噓。繁華的內壢市場傳來攤販們此起彼落的吆喝聲,氣氛熱鬧嘈雜,緊鄰市場的私娼竂則宛若另一個世界,看似平常的民宅門口,或坐或站著幾名濃妝豔抹的女郎,她們盯著路人的「職業素養」目光則在顧盼流轉間展露。原來當地的公娼「天天樂」在今年6月不敵疫情宣告停業,但附近仍有約7、8家的私娼竂在偷偷營業,只不過女郎們年紀都偏大,約40、50歲,儘管歲月在她們的臉上留下痕跡,但個個身材姣好,踩著細高跟、穿著迷你裙,倚在店門口看著來來去去的人們。走進私娼巷的最後一間房屋,就是阿金阿嬤的家,打開鐵門進屋,眼前除了一個巨大且破舊的狗籠外,便是滿地的泥濘和一個幾乎破漏了將近三分之二的天花板,陽光直接從頂上灑落,原是客廳的位置僅剩一張依稀看得出形狀的神明桌和一個吸滿雨水的破舊沙發。 接著阿金阿嬤帶著記者進入她的「主臥房」參觀,其實那就是一個3坪左右的廁所,發霉的馬桶旁擺著一床發黃的棉被,底下鋪著一張草蓆,就是阿嬤全部家當。受到蟲蛀影響,阿金阿嬤家的天花板5年前開始破了大洞,儘管稱之為家,卻無法擔負替阿嬤遮風避雨的功能。(圖/劉耿豪攝)和阿嬤聊天後才得知,阿嬤曾是「北漂」一族,因為生活所迫,年輕時曾在條通擔任小姐,以日本人為主要的服務對象。「也不怕你們笑啦,我年輕的時候服務過日本人。」想起曾經的青春歲月,阿金阿嬤靦腆表示,她曾在條通工作,一天至少可以賺進3000至4000元現金,一個月下來平均可以月入10萬元,在台北市房價每坪不到3萬的70年代,阿嬤當年收入堪稱「鉅款」,背後卻藏著她最不想回憶的心酸。阿金阿嬤說,她和姊姊幼年時遭親生父母拋棄,2人被養母收養,但姊姊才剛成年,養母就把她賣去北投當「小姐」,自己當年僅有11歲,同樣被養母逼迫要錢,不得已之下只好進入條通當起小姐,一肩扛下扶養阿公、異父異母弟弟的3個小孩的責任,不僅買高價保養品給養母,還買了2台進口車給弟弟,更一路將弟弟的3個小孩扶養長大。而《華燈初上》情節也確實發生在阿金阿嬤的身上,阿嬤提到,曾有日本恩客對她十分傾心,開出300萬元聘金想帶她回日本生活,而阿金阿嬤當時生活並不順遂,還常遭養母虐打,但她糾結再三後認為自己無法捨下在台家人,最終狠心拒絕,並含淚在候機室目睹客人離開,隔著玻璃說出那句客人聽不到的「莎喲娜拉」,這位客人也成為她在歡場中少數的美好記憶。而阿金阿嬤在歡場多年打滾後好不容易攢了點錢,也在養母的「牽線」下結婚,無奈丈夫並非良人,阿嬤只能回歸老本行,獨自撫養2人唯一的兒子,她為了孩子盡心盡力,並將其視為全世界,好不容易等到兒子長大成人,阿金以為所有的苦難終於到頭,老天爺卻再次做出殘忍安排。「我兒子30多歲的時候,騎機車出車禍走了,那之後我就不接客了。」阿嬤含淚表示,兒子的離世讓她崩潰許久,最後決定「上岸」,用剩下的存款,在私娼寮的巷弄內買下這間房屋,希望能遮風避雨,成為餘生的庇護所在。在她搬來後,曾有私娼寮的老鴇想買下阿金阿嬤的房子做為「查某間」,但深知當小姐的痛苦的阿金阿嬤,不願再有更多小姐踏上她的後塵,直接拒絕老鴇的詢問,獨自一人蝸居在此26年,但命運的大手似乎仍不願意放過她。客廳天花板上的大洞會漏風漏雨,逼得阿嬤只能把發霉的廁所當作「臥室」。(圖/劉耿豪攝)買完房子後,阿金阿嬤的積蓄已所剩不多,最後的「養老錢」也借給朋友周轉後有去無回,她如今每月僅靠政府7000元的中低收補助和「蒲公英協會」定期的物資投遞度日,至於殘破的天花板,由於所費不貲,協會暫時還沒有替她募集到足夠的資金將破洞補上,目前只能繼續住在廁所裡。阿金阿嬤自己平時縮衣節食、省吃儉用,卻對流浪動物十分大方,將自己不捨得吃的肉全部留給貓狗,也只有這些毛孩的陪伴,能讓她孤苦清寒的心得到寄託。問阿嬤怎麼不讓自己吃好一點,阿嬤無奈苦笑,「吃那麼好幹嘛,吃得飽就好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原本可以遮風避雨的所在,在5年前因為蟲蛀,整片天花板崩塌,讓阿嬤被迫轉往狹窄的廁所度日。阿嬤無奈表示,曾無數次想過,天花板要是哪天支撐不了崩塌砸在她身上最好,輕輕一句「都是命啦!」透露著深深的無奈及歡場小姐坎坷人生的無限唏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