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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訪 不需要證明自己是個演員 天心(下)/如果這個角色來,我沒有畫面,我就沒有辦法
對天心來說,一路走來面對的標籤不少,然後努力地一張一張撕掉,說她身材好「也是一種才華」、說她是花瓶「至少是漂漂亮亮的」……然後慢慢地靠不同作品,讓焦點放在她是位演員上。「我現在走過來,就會覺得說不用證明什麼,不用啦,反而像有一些星二代的演員,合作之後都很排斥講自己爸爸是明星、媽媽是明星,我懂那個感覺,我都會跟他們講說,要是我爸是那個誰誰誰、我媽是誰誰誰,我絕對用力的拿出來靠他們,他們不要害怕啊,孩子們都會很想說我沒有要靠爸爸媽媽,我要證明我也可以靠我自己的力量,我就說沒關係,就去靠,因為你的爸爸媽媽,他們再來認識你,之後再來慢慢證明,不要著急,也是一個特色,有輕鬆的路走,幹嘛自找苦吃。」(圖/楊澍攝)因為經驗的累積(加上過往走過的路),讓天心有了這種體悟,她說自己是樂天派的悲觀主義者,會往最不好的狀態去想,然後埋頭就衝,老公剛好相反,開始就會一直想一直想,一旦去做了就是往想好的方向走,所以總是適時的推天心一把。天心回憶當時導演嚴藝文邀她演出《俗女養成記2》中嬌滴滴的洪育萱,她對著導演跟經紀人說:「我不會演,我對公主病的女生沒研究……」馬上被吐槽:「(公主病)不就妳嗎?」天心趕忙澄清:「我沒有公主病。」導演要她回去想想、不會勉強,天心回家跟老公投訴:「這兩個人說我有公主病,我說我不會演,我不是驕縱的、我很吃苦耐勞……」天心老公看著她說了一句話:「我覺得你應該要接這個角色。」天心說:「我不會忘記我老公的表情……」三個人聯手推妳三把,不演都不行了。(圖/楊澍攝)問天心那種角色會覺得比較難詮釋?「就是很簡單,如果這個角色來,我沒有畫面,我就沒有辦法,比如說你現在叫我去扮老演一個八十歲的婆婆,我覺得我就是辦不到,很多人會以為是不是怕扮老這件事情,我說不是,而是我不知道,就像你現在叫我回去演二十歲,我也不要,因為我說服不了我自己,尤其是我覺得眼睛、眼神騙不了人,你去看看你自己二十歲的照片,然後你去看看自己的媽媽,我媽媽也快八十了,媽媽們那個狀態,她的眼神、她的光彩,是我現階段回不去也到不了,我會比較希望說我不管擺在哪個位置、哪個角色,讓觀眾看起來至少有三分像、幾分像,不能給觀眾有太多問號。」其實在成為藝人、成為演員的這段時間,天心戲劇作品豐富到連自己都沒辦法算清楚有多少,她開玩笑說:「我被温昇豪激到的啊,不覺得他很過分嗎,什麼戲都有他,我希望可以成為女版温昇豪。」而且在天心演中,温昇豪每一部戲人都在狀態裡,可以看到他的專注力跟用心,希望自己也能得到「天心像那個角色」的稱讚,就表示自己的努力成功了。(圖/楊澍攝)天心當年進入演藝圈是誤打誤撞,發片當歌手、主持、演戲幾乎在出道同一年就全部發生,當年的小女孩埋著頭努力至今,撕掉了一些標籤、得到了一些讚美,找到自己最熱愛的那個位置,然後繼續把握一切給予的機會。專訪中天心除了分享身為演員的想法跟體悟,也分享新作品《我們六個》,透露跟王傳宗導演合作,「演員真的很幸福」,而首次合作的馬志翔,天心不只感謝他給予的幫助,透露甚至連劇中青少年演員也會照顧,相互幫忙、相互支持,讓拍攝過程非常溫暖愉快,而且在某一幕回眸一笑的畫面,馬志翔單純真摯的眼神讓天心被電到小鹿亂撞,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來聽天心分享她的演員歷程、以及拍攝《我們六個》時的動人故事。(圖/楊澍攝)
專訪 因為愛 馬志翔(下)/我想要開始拍片給孩子們看……
馬志翔當戲劇作品導演,也已經是十年前的電影《KANO》了,這部作品讓他消耗了非常大的能量,讓他得好好生活、好好去想還可以說些什麼,馬志翔也透露這幾年陸續寫了幾個劇本,可能明年就會啟動。自認是個對自己嚴厲的導演、也是個對自己嚴厲的演員,當演員需要對導演負責、對製作單位負責……當導演也是,《KANO》是一部關於棒球的電影,棒球騙不了台灣的觀眾,所以演員幾乎都是棒球員,對馬志翔來說,演技是其次,但本業(棒球)一定要非常好,所以馬志翔導演當年對《KANO》那群包括曹佑寧等年輕演員都非常嚴厲,加上首次執導那麼大製作的電影,壓力可想而知,所幸身為電影監製的魏德聖無私地分享他的拍片經驗,讓馬志翔非常感激,這也讓馬志翔與年輕導演共事時,非常樂意以自己的能力跟經驗互相學習。(圖/侯世駿攝)會不會回頭去檢視自己的作品?「偶爾,當然過去的作品一定是不成熟的,但是可貴的是,當時是我用什麼心情去拍那個東西?那個東西是現在我很難找到的,就是熱情,在我低迷的時候、或者是在我低潮的時候,我常常會去翻我過去的作品,然後讓自己來激勵我自己,所以我不覺得那是檢視,我是重新去找到我以前的那個熱情。」「我可以拿以前的原聲帶拿出來聽,譬如說我的車上一定會有《KANO》的原聲帶,裡面那些激昂的歌其實可以激勵我,就是讓我哪怕是一段旋律、哪怕是看到曹佑寧本人,都可以激勵我以前初衷的那個狀態,就像我以前會自己當導演,其實是因為我在民族自覺的過程當中,我發現了很多原住民的問題,然後已經在角落發爛腐臭,我那個時候想說我能做什麼呢?我能不能用戲劇的方式,把這個大家不想去碰觸的原住民議題包裝起來,做成一個動人的故事,然後藉由戲劇的傳頌,讓觀眾除了得到感動之外是不是可以引起討論?」「當問題有人討論,就有機會解決,這是我拍片的初衷。」(圖/侯世駿攝)讓馬志翔停了好幾年的編導工作想再度重拾,馬志翔坦言是孩子的出生給他的觸發,休息的時候看看山、泡泡海水可以撫慰自己,這段時間也讓馬志翔把編導這事情放在不是很前面的順位,但現在「我想要開始拍片給孩子們看」,「我希望用戲劇的方式,然後告訴我的晚輩們,就是原住民這一塊其實有很多是被值得看見的、或者是值得驕傲的。」以此為初衷,都是因為愛,對孩子的愛、對身處這片土地的愛、對文化傳承的愛,以前馬志翔當導演,作品都朝悲傷的方向去,把現況很殘酷地拍出來,現在想拍的作品,想要有自信、包容、跟土地有關,不再悲傷,反而想往偏喜劇的方向走,比較輕鬆好消化。「溫暖是很重要的,因為都有機會拍片了,我覺得那個正向的訊息還是很重要,就拿《KANO》來講,其實我們在講的是一個很普世的價值,就是不要想著贏,要想著不能輸,即便是你失敗了,但是在這個過程當中,其實才是最重要的。」(圖/侯世駿攝)在2025年推出許多戲劇作品的馬志翔,不只是以演員的身分來分享新作品《我們六個》,也分享了身為編導,在這幾年心境上的變化,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感受馬志翔對人生、對這片土地的愛。(圖/侯世駿攝)
專訪 喜劇人生 丁寧(下)/我盡力了,下次一定可以做得更好
「在36歲之前,我對自己是非常沒有自信的。」要撕掉過往的標籤不容易,要努力成為外界眼中的「實力派演員」也花了丁寧不少時間,以前很多人對她的印象就是陽光、健康、甚至是性感,好像拍了很多戲,但卻又覺得演員這個定位之餘丁寧,是有點曖昧模糊,直到36歲時接觸了很多身心靈課程,慢慢了解了自己、對自己做的事情有了自信,會告訴自己「就算做不好,但我盡力了,下次一定可以做得更好」,以往會擔心戲沒演好,但其實每個角色都有自己的命運,至少自己拿出百分之百的努力了,那份自信是來自於對自己的接受,而不是外界給予的看法。「撕掉標籤很不容易,但是是一個非常有趣的過程,有些男生很無聊,喜歡用妳做過的事情好像要來打壓妳,沒有跟著妳一起長大,例如為什麼不講我拿到了金馬獎、拍過這麼多的好戲,只說我拍過寫真集。我會去反省自己有沒有對這事情在意,如果我有在意,表示我自己還沒有把這標籤撕掉,如果我不在意,只覺得你只會看到人家以前發生的事情,你只停留在那裏,那是你的人生跟我沒關係,我已經往前走很遠了,所以我開始會分辨說,有些聲音是我不需要聽到的,可是有些聲音我是真的可以聽到。」(圖/林士傑攝)「我發現其實當妳只要是熱愛這件事情,總有一天妳會把它做好的。」36歲的丁寧不但找到了自信,也找到了認同自己是個「演員」的價值,因為真心的愛演戲,所以有了認同,丁寧可以為了一場戲在現場等8個小時,也可以因為覺得自己演不好,開車回家的路上就跟神對話,把剛剛的台詞重新再來一次找到問題點,因為有熱情,所以願意花時間學習跟等待,那個機會跟那個時間點總有一天會來,然後慢慢走到了現在,找到實實在在的滿足跟樂趣。「我對自己的作品都必須要看兩次,第一次我會用丁寧演員這個角度,來看我自己在裡面有沒有出錯、有沒有哪一場戲沒演好,然後我看第二次的時候,才能夠跟觀眾在一起,用觀眾的角度來看,其實說實在,我現在對自己沒有什麼太多標準,因為我覺得每個角色都有他當下的命運,就算別人的標準覺得我演不好,但是這就是這個角色的命運,我很相信每一件事情都有他的命運,以前當然我們會用一些獎項來界定自己,但是我覺得越來越長大,突然發現其實我那麼需要獎項,只是因為我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同,所以當我不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同的時候,我當然對獎項的看法就會不一樣,我覺得我現在看我自己,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標準,然後因為這樣子,我好像就是更能夠享受我這個工作。」(圖/林士傑攝)「在這幾年對我自己最舒服的感覺是,我好像又回到以前剛開始拍戲的時候那種興奮。」把一切交給當下、把角色交給命運,丁寧找到了以前拍戲時的感覺,進入劇組時開開心心的、期待跟對手有什麼新的火花、有沒有學到新的東西,還有一點是可以暫時脫離現實。「我有三個小孩,只要有能夠離開他們我都很開心,我就跟導演講隨便角色都來找我來演,我只要有一個藉口離開家,我都很開心,我覺得離他們越遠,我會越愛他們。我真的覺得當媽媽是史上全世界最困難的工作,太困難了,所以我非常佩服全職母親怎麼撐下來的,我覺得太困難。」(圖/林士傑攝)人生以帥氣為目標的丁寧,在新作品《拜六禮拜》扮演的就是個帥氣的角色,專訪中除了分享身為演員、一路走過來的心路歷程,剖析自己對於身為演員的認真與自信,也透露許多《拜六禮拜》的有趣回憶,以及與另外兩位女主角鍾欣凌、孫淑媚火花四濺的演技派高手過招,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一起來聽聽丁寧的喜劇人生。
專訪 那就好好面對 曾沛慈(下)/我在生活裡面太鬆弛了……
曾沛慈是個不太容易放過自己的人,比如專輯推出後心繫著成績,幾乎每個小時就會去刷榜單平台APP看自己的排名,突然驚覺這舉動有點不太健康、有點太過在乎了,心一狠把APP刪了,過不到一天就又下載回來,只能提醒自己「不要那麼密集地去看」,但說穿了,就是「不健康」的多寡程度而已啊。「那個執著可能是有一個目標還沒達成的時候,我覺得我有兩個極端,就是我在工作上的時候會比較是這個狀態,可是我的生活就有點鬆弛,可能我在生活裡面太鬆弛了,所以我把所有的精力跟專注,很容易在工作的時候被放得很大。」也是因為這股對工作的執著,曾沛慈以前沒有辦法好好的看自己的作品,不覺得自己的表演跟聲音是好看好聽的,直到今年戲劇作品《太太太厲害》推出,因為是比較喜劇的詮釋,會比較放鬆去看,而新專輯《下週同樣時間》,她直言「我的靈魂跟每一首歌有更多的融合,所以好像有開始覺得(可以好好欣賞)。」「作品在播或者是正在宣傳的當下,妳會很嚴格的看待,可是可能過一段時間之後,在回看的時候,會覺得其實演得不錯啊,就是蠻好笑的,或是像最近我在用YouTube可能要看自己的流量或什麼,打我名字的關鍵字,也會出現一些戲劇的片段,然後無聊就突然覺得『好像很久沒有看到拍戲的自己』,點來看的時候會被自己逗笑,所以我就覺得,這也是某個程度,我可能開始學習放過自己了。」(圖/林士傑攝)以前曾沛慈不太懂得怎麼去肯定自己,反而專注在找問題,硬是找出了問題,開始想要找答案,猛往那個牛角尖鑽,太過完美主義讓她曾經不快樂,自己跟自己相處最容易,但只要牽扯到其他人腦筋就會猛轉,還好先生會給曾沛慈滿滿的情緒價值,當作她的支撐,再加上這幾年的時間好好告訴自己要放過自己,腦中少了很多不該出現的問題,平靜了、安穩了,然後看自己接下來可以活出什麼樣的自己,這種感覺才是踏實。「我覺得以現在的這個環境,其實已經很難去妳要說……我現在要唱歌、我等一下要演戲,我覺得蠻難去區分的很好,現在的我會覺得,有好的機會、我想要的機會,我一定要把它把握起來,如果真的出現撞在一起的狀況,一定會超累,但是我現在也覺得或許嘗試一次有何不可?可以的話當然還是切開啦,那畢竟是不同,很不一樣的我,我可能會覺得人格分裂,因為我太習慣從『心』這邊去,不管是唱歌跟演戲。」(圖/林士傑攝)也因為同時身為演員跟歌手,曾沛慈很能體會箇中的滿足,拍戲的當下很苦,演喜劇其實也很累,鏡頭前釋放了十幾個小時,收工回家癱軟在床上,回憶拍《太太太厲害》時在台東取景,第一個禮拜還行,第二個禮拜開始角色要給出很多能量,覺得越來越需要睡眠,雖然拍戲很累,但一段時間沒拍戲又會技癢,曾沛慈說:「我其實比我想像的喜歡演戲吧。」「唱歌的話,我覺得這次的《下週同樣時間》專輯錄音過程,我自己心裡的壓力其實比想像的大,我也是事後才發現的,就是因為這段時間很忙,所以我很需要 focus在一定要顧好我的身體,因為大家都一起設定了一個時間點了,我就很不希望自己拖後腿,所以其實這段時間,一有小小的什麼鼻涕啊、或是喉嚨卡啊或什麼的,我就會覺得好緊張,然後我整個人就繃得很緊。」(圖/林士傑攝)好好面對熱愛的事,不管再怎麼辛苦,也許看到成果也許剛開始還是會用放大鏡檢視,但久了就會知道,那是一個證明自己曾經努力過的痕跡,專訪中曾沛慈是歌手、也是演員,暢談身為兩個角色的熱情跟疑慮,也分享《下週同樣時間》專輯中主打歌曲背後的故事,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聽聽曾沛慈的專訪,也別忘了7月5日參加曾沛慈的簽唱會。
專訪 這就是我的全部生活 李李仁(下)/五集就該賜死的角色,一路演到三百多集……
「以前工作對我來講就是生活,就是活下去,從小我的家裡環境不好,所以我高中的時候我就半工半讀,我一邊工作一邊幫忙家裡,然後我也不知道未來有什麼大目標大方向,年輕時做的每一份工作,就只是為了幫助媽媽能夠把家庭支撐下去。」十幾歲的時候李李仁就有進入演藝圈的機會,直到退伍後同事介紹參加歌唱比賽,雖然沒得名,還是成為唱片公司的培訓新人,他問媽媽:「我從17、8歲就有機會,退伍回來已經22、3歲,你覺得我要去試試看嗎?」媽媽回答:「你想去就去吧。」發了一張個人專輯,李李仁開始上節目通告、客串拍戲,直到2000年拍攝連續劇《女生向前走》,才一路演戲到現在。(圖/林士傑攝)「我從來沒有覺得我是一個演員,也從來沒有覺得我可以演多久,但是我真的覺得我好像可以演戲的時候,應該是《意難忘》,它的前一檔閩南語八點檔叫《慾望人生》,我演一個反派,一天到晚到處欺負女生……」演反派演得很煩,李李仁跟公司反應,得到的回答是「反派就是要欺負女生,戲裡面你就是個色狼」,乾脆把自己寫死吧,不想再當反派了,於是民視長官找他拍了下一檔的《意難忘》,是戲份只有五集的弟弟角色,李李仁回憶光是開場15分鐘的內容,整個劇組在阿里山拍了三個禮拜,拍到導演覺得「這個年輕人好像還可以」,不賜死了,一路讓李李仁演到三百多集。「原先我不覺得我會演戲,後來我好像稍微開竅了一點點,導演講的東西我可以做到、然後我好像比較不容易被罵,這時候我好像才感覺到我好像開始有一點點會演戲了。」(圖/林士傑攝)演了二十多年的戲,什麼角色幾乎都扮過,對李李仁來說,選擇作品不在於是不是主角,而是覺得有趣,演主角要投入很長時間可能會有壓力,有趣、可以龍點睛、對戲有幫助的角色更想發揮,因為想幫林心如的忙,問她《華燈初上》還有沒有角色可以演出,林心如說:「角色都訂完,只剩下一兩個角色,有一個要強暴劉品言,你可以嗎?」李李仁回家問太太陶晶瑩:「我可以強暴劉品言嗎?」太太說:「可以啊,你去啊。」於是《華燈初上》中戲分不多,但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彪哥由此誕生。「我知道我一定可以幫上忙,因為林森北路的文化,我從小有看在眼裡,我上一輩的長輩,很多都是在林森北路走跳的一些人士,所以我充滿了很多回憶,所以當我知道彪哥這個角色,就是以前林森北路很早期的那種流氓的狀況的時,我小時候看過很多,不能說我很容易,我也是摸索了很久我要怎麼演,我一直記得化妝間那天一直在放陳一郎跟陳雷的台語歌,然後我就上妝、頭髮捲 ,貼完之後,我說菸給我、檳榔給我 我就開始吃了,就有了有彪哥的感覺,就是你說服了自己,那我們就去演戲吧。」不只《華燈初上》的陳一郎跟陳雷,李李仁透露要成為角色,他會靠音樂來幫助,扮演電影《迷失安狄》的變性人時為她找了一首歌、《華麗計程車行》也有,到最新作品《拜六禮拜》,李李仁也挑了一首歌來代表戲裡面的個性,每當有感情戲的時候都會拿出來聽,很容易就跟著音樂進入狀況,跟著象徵角色性格的音樂,走進只屬於自己跟角色的私密空間。(圖/林士傑攝)51歲的李李仁,算算人生一有一半以上的時間身為演員,工作跟生活一一堆疊累積,把自己準備好最重要,「我會繼續的演下去,因為我覺得演員在我這個年紀是寶貴的時候,因為我有很多人生經驗,然後我的外貌還行,我的體力還可以,很多時候對我來講是滿輕鬆的,不像以前演戲就是撐著,把自己繃得很緊。」也是到了這個年紀,回頭去看當年老一輩的對工作的態度跟道德,燈光打好、機器架好之前,就已經站在那邊準備好,其實演員心裡都知道何時會好,但不一定能配合,「我還記得以前像張晨光大哥、檢場檢哥、楊麗英麗英姐,他們都是很令人敬佩的老前輩,他們真的是身體力行,然後用自己的工作態度來傳承給下一代,這個是我現在想做的。」(圖/林士傑攝)演員的角色已經成為生活的一部分,「對我而言,演戲就好像你去把別人的生活,搬到螢光幕前,然後把它做完一遍。」真實人生活得自在、戲劇人生過得悠然,在李李仁心中清清楚楚。專訪中李李仁並剖析了自己在新作品《拜六禮拜》中的角色,及與鍾欣凌、丁寧、孫淑媚三位女主角的合作,還有身為演員一路以來的心路歷程,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一起進入李李仁的人生。
專訪 正反派的各種面向 姚淳耀(下)/「看起來沒有自信」,好像對又好像不太對……
「如果滿分是100分,對你而言幾分算是高分?」「我覺得80應該就算不錯……」職業是演員的壞處,就是每部作品播出後,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太可能好好放鬆看自己的演出,永遠覺得哪邊不夠好、質疑為什麼會演這樣子……即便受到了好評,還是會忍不住自我懷疑一下,問姚淳耀至今哪些作品會慶幸自己還好沒有錯過?「我覺得像《模仿犯》《我願意》《鏡子森林》……我其實很喜歡規矩、很喜歡自律的人,在表演的時候、有一個跟你很不一樣的角色的時候,其實會覺得好像這邊可以有很多東西去嘗試,可以做一個跟你自己完全不一樣的人,我覺得那有一個很大的空間,所以也許那樣子對我來說,搞不好是相對容易的,因為他跟你有很大的不一樣。」(圖/林士傑攝)從準備成為一個角色,到賦予血肉,然後進入劇組拍攝,姚淳耀分析大概有一兩個月的時間可以準備,時間不夠長但也不算短,時間太長自己就得花更多時間陷入焦慮,時間太短又怕準備得不夠周全,即使進入了劇組,也還是不安。「我覺得通常是隨著開拍,你跟導演、跟你自己的角色,慢慢的、不斷的去磨合,然後拍一拍之後,你好像越來越知道,我穿上劇中角色衣服的時候,好像越來越貼近那個角色了,才會慢慢的比較習慣、比較安心。」(圖/林士傑攝)曾有人對姚淳耀說「你看起來沒有自信」,自己想想好像對又好像不太對,因為感覺上是有自信、可以做到的,只是自我懷疑的那面又會跑出來,會覺得自己做不好,姚淳耀覺得這是一種自卑,但這種自卑是讓自己往前走的動力,永遠都在擔心自己做得不夠好,所以永遠都在準備讓自己做好,所以才說80分是高分了,再往上加,可能自我懷疑會更強烈,其實不健康。「我覺得每個演員本身當時渴望的東西,好像或多或少會影響你的判斷。」生活上的遭遇甚至於困境,都會反映在表演中,像是《鏡子森林》的角色在徬徨,也許就和當時的自己很像,《模仿犯》的角色很想被看見,也對應了當時姚淳耀的希望,找到自己跟角色相似的地方,透過雙方的緊密連結,不只賦予了故事人物的血肉,也調整了真實生活中自己的視線,「演員每一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圖/林士傑攝)姚淳耀於即將在22日上映的電影《搜查瑠公圳》中,詮釋存在感非常強烈的角色,專訪中除了分享自己面對正、反派角色的心態,也分享為了演出《搜查瑠公圳》所做的功課及刻劃角色的努力,並透露了現在最想詮釋的角色,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無論是正派還是反派,姚淳耀都賦予了角色更深刻的存在。(圖/林士傑攝)
專訪 首先,妳得懂妳自己 丁噹(下)/第一次的小巨蛋,阿信牽著手送我到舞台邊
丁噹回想第一次站上小巨蛋的演唱會名稱叫《歌舞線上》,用四個音樂劇主題組合而成,熱鬧繽紛,但還是那個不容出錯的完美主義者,這幾年經歷了音樂劇《搭錯車》的歷練,丁噹鬆弛了、自在了,如果再回頭詮釋《歌舞線上》演唱會絕對是完全不同的表演狀態、自信放鬆的狀態。「第一次站上小巨蛋舉辦演唱會的時候,我當時最深的印象,就是我從休息室走出來,看到五月天阿信,然後他就遠遠地走過來給我加油,然後又牽著我的手、送我到舞台邊,陪我在後台stand by的那一幕,我覺得就是很感動,然後聽到全場大家在喊妳的名字……」(圖/林士傑攝)當夢想成真的那刻,永遠都會烙印在心裡最深、最無法抹滅的地方,即將第四度站上小巨蛋的丁噹,回想起十多年前的那個第一個夜晚,彷彿還是昨天,當年那個小女孩終於圓夢,然後走了這些年,那個夢不只成真,小女孩也更洗鍊、更成熟了。「我覺得現在如果面對曾經的那個自己,我會說一句『妳很棒,妳很棒,妳非常了不起』。」(圖/林士傑攝)問丁噹再度攻蛋會不會緊張?「不緊張」,倒是前三次小巨蛋演唱會超級緊張,越是期待不要出錯,越有可能出狀況。「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很即興發揮的歌手,我在台上其實是屬於那種人來瘋型,或者是台下feedback給我什麼,我也會給別人,情感敏銳度是很強的一個女歌手,所以對於我來說,我只要大框架,我就自己大概知道,然後在中間我覺得給自己不設限、盡情的去玩。」(圖/林士傑攝)就像音樂劇是個集體創作,舞台上的演員們一起打造出的情緒環境,讓台下跟著哭、跟著笑,而且氣氛節奏要剛剛好,所有人都能舒舒服服的狀態下一起走那一遭,有過音樂劇《搭錯車》五年的歷練,這次的歌手丁噹放下了武裝、會散發出什麼能量,連自己都很期待。「首先,我已經很好的去完整了我自己,這幾年的旅程,我覺得我已經很好的去擁抱了我的內在小孩,我覺得是非常正向、圓融的一個自己。」(圖/林士傑攝)「我現在覺得束縛的人,從來都不是外面的人,是自己一直給你自己圈在一個圈圈、一個框裡,妳不願打開那個扇門出去。所以我覺得現在這種感覺特別好,會覺得外在跟裡面是合一的,人很多時候就是分裂,會有很多的枷鎖,會活得讓自己把自己設限住了,所以我現在非常尊重我自己,活得很坦然跟自在。比如馬上要到演唱會了,所以我在演唱會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的時候,會允許自己自由,我想吃我就吃,我想要幹嘛就幹嘛,但是只要開始準備前幾個月,我會非常地有覺知,我會非常清楚要知道怎麼做。」丁噹的《夜遊A NightTour》小巨蛋夜未眠巡迴演唱會,不只是聽跟看,也能體會到丁噹的這幾年的轉變、她的溫暖跟柔軟,專訪中丁噹除了分享這些年來她的轉變,也透露了許多她對於演唱會的期待跟想法,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在欣賞演唱會之前,先來聽聽丁噹怎麼說。
專訪 別怕成為他 劉修甫X曹佑寧(下)/我通常可以在角色上找到對自己有幫助的東西
「我自己覺得我滿相信緣分的,每一個角色過來的時候,我通常可以在他上面找到對我本人有幫助的東西,所以我不會特別排斥,可能大家會覺得扭曲或是暗黑的角色,但是也會有嘗試別的角色,都很有趣,所以我其實沒有在特別怕這件事情。」--劉修甫讓劉修甫入圍金鐘獎新進演員獎的《你的孩子不是你的孩子—貓的孩子》,就已經是個扭曲到讓人害怕的角色,這幾年體驗過各種不同面向的角色,與曹佑寧演出《刺心切骨》,也不是個正面陽光的路線,電影中劉修甫面對母子、兄弟親情,甚至愛情,幾個面向相較起來,兄弟感情的部分詮釋起來最為困難。「真的太複雜了,因為每一場的變化都很細微,然後拍攝就是跳著拍,我們順著排練的時候都已經很難,就是從這個劇本、然後要找到這個角色最在意的兩個東西,然後要讓這個兩個事情,講理性一點的話,就是有百分比的分配的話,我覺得算是非常難。」(圖/林士傑攝)《刺心切骨》不只有感情的拉扯,兩人還花了很長時間練習擊劍運動,有運動員底子的曹佑寧覺得應該很容易上手,正式訓練的時候才知道辛苦,光是一開始的準備動作En garde(實戰姿勢)就練了很長一段時間,相較起來沒有在運動、擊劍場面又更多的劉修甫,一開始就知道會很難,擊劍本身就是需要結合思考的運動,加上導演本身就是新加坡擊劍國手,要練到至少螢幕上看起來是OK的,讓劉修甫吃了不少苦頭,但對他來說,成為這個角色,比起成為鏡頭前的運動選手壓力更大。「我自己覺得也是滿難演的,現場時間壓力又很大,所以那時候我幾乎把我的社群都先刪掉,因為我怕我會分心,然後拍到大概第一個禮拜吧?還是第三、四天?我就開始做夢,我就會開始半夜爬起來一直重複『你就看那個鏡頭往這邊轉』,然後我也爬起來這樣轉,然後想說奇怪,這裡根本就沒有攝影機,我幹嘛這樣?我跟導演講,他們才說也會這樣,壓力很大。」(圖/林士傑攝)《刺心切骨》讓劉修甫壓力大到作夢,對於難得嘗試負面角色的曹佑寧來說,也非常辛苦,每個人都是由很多層面組成,當然也包含負面想法,你得把心裡放在深層的、暗黑的那面挖出來,成為想法跟價值觀的主控權,等於是把最私密的自己給攤開,本來就不是這樣的人,要成為這樣的人當然不習慣,看著眼前幾十年來的自己不像自己了,這就是拍戲、成為角色得適應跟面對的。至於哪一場戲真的讓自己覺得太沉重?曹佑寧說:「我覺得我自己是滿多場的 ,而且有跟導演討論到一個東西,是他希望我每一場戲,不管是在講話、或者是在動作的戲,都要我有一個力量放在身體裡面,當然這個力量就是我跟導演之間的一個秘密,就是一直要有那個東西,所以變成是我整部戲在演的時候都會覺得胸口很悶,一直有一個東西悶在那邊的感覺。」戲拍完了,該回到自己的生活了,曹佑寧自己可以分得很清楚,拍攝時專心在角色裡,一休息就放掉,走在回家路上,一點一點把自己找回來,準備上工了,調整到角色狀態,可能有時會比較辛苦、可能得多花點時間,但這樣比較健康。(圖/林士傑攝)相較於曹佑寧的釋放方式,劉修甫說:「其實我拍的當下沒有特別覺得很辛苦,拍完才會覺得『哇,那時候好累喔』,如果我覺得角色很沉重的話,可能還沒有辦法一直切(換)一直切(換),可能安全起見,這段時間我就先保持那個狀態,但是我一拍完戲就去剪頭髮或去玩,就是我拍完戲一定會跳出來,我在拍攝期間還沒辦法那麼有經驗切換,所以這對我來說比較累。」演員的優點是可以體驗別人的人生,缺點是不小心會被別人的人生給影響,別忘了適時闔上劇本,認清現實跟劇情的差異,不要害怕成為角色,因為終究只是一輩子當中的其中一段旅程。曹佑寧與劉修甫合作的電影即將上映,專訪中除了分享對於作品的想法、對角色的剖析,兩人也聊起身為演員對自我的認定,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聽聽劉修甫、曹佑寧分享辛苦、充滿期待的新作品《刺心切骨》。(圖/林士傑攝)
專訪 跟著水流走 大霈 李霈瑜(下)/上山下海的節目,下次一定要拒絕
「我記得30歲以前是不能自己吃飯的,但是30歲以後我學會了自在,學會了怎麼跟自己玩,就是我可以很自在地獨處這件事情,是我現在非常享受的。然後生活上的變化是,我以前無時無刻都一定要聽音樂、一定要放音樂,不管我在幹嘛,我開車一定要放,可是我現在就是安靜,家裡也可以安靜,然後車上也可以很安靜,我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有真的很明確的什麼意義,可是至少我現在很自在、很喜歡這樣的狀態。」大霈成為藝人前對這行業完全沒有任何想法,大學時念織品系幫學長姐走秀,因緣際會成了模特兒,拍廣告、拍雜誌,總覺得「表演」是很日常、不用去學的本能,後來才發現這是自己的天賦,這是自己需要認真的工作、從中找到使命感。(圖/林士傑、楊澍攝)像是讓大霈拿下金鐘獎的《水下三十米》跟《原來是匠紫》,都是得要上山下海的節目,每次拍完都累到懷疑自己到底是哪來的運氣?下次一定要拒絕,但只要找到邀約中有個正向的核心,就會被吸引,像是「陪伴」,陪伴觀眾認識世界、陪伴觀眾度過一段時間,這也是走下去的原因,像這次參與的實境節目《不在我的世界當勇者》,因為很多參加者都是想認識的、也期待彼此能碰撞出什麼火花,所以「交到一群好朋友」就是這次非常大的收穫,尤其個性又是喜歡跟大家在一起完成某些事情,現在這隻喜歡群居的巨蟹,自在地在一個人跟一群人中悠然自在。「我長大後回顧了這麼多的起起伏伏、辛苦的地方、當然也有快樂的地方,妳要有苦才有甜嘛,可是我常常會覺得一個大的事情共同完成之後,那個使命感跟那個成就感,其實是我非常享受的,所以才會喜歡拍戲啊,你看我們拍戲就是幾十個人聚在一起,完成這個、江湖再見、結束了殺青,但是下一個(戲)又是這樣聚起來、然後又再分散,所以其實我會覺得共同完成一件大事,是很棒很棒的感受。」(圖/林士傑、楊澍攝)什麼時候開始感受到這種滿足?大霈說:「我覺得從《水下三十米》開始,那個過程很苦,主持人這個角色又是從0開始,雖然之前有過一些經驗,可是其實都不算真正的主持工作、都是反射動作。再來就是電影《消失的情人節》,以為演過戲、好像表演沒什麼問題,調整我一下就好……結果是其實是砍掉重練。」「有很了不起嗎?其實沒有,就只是認真完成一件事情而已,不需要全世界給妳拍拍手說『大霈妳好棒』,當然被稱讚會很開心,可是根本的成就感應該要源自於內心、自己完成這件事情,而不是別人對妳的肯定。」勇者不一定要所向無敵,堅定內心、順著水流接受該來的一切,那個滿足感就值得了。(圖/林士傑、楊澍攝)近期除了實境節目《不在我的世界當勇者》,大霈也參與人生第一齣音樂劇《三個傻瓜》的演出,專訪中分享每個身分的樂趣,曾經有個階段最喜歡被叫「演員」、還有身為音樂人的那個大霈,對自己的意義在哪,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每個人都可以像大霈一樣,當個無愧於心的勇者。
專訪 給這位演員來個掌聲 楊奇煜(下)/罵我可以過得很好我讓你罵
最近楊奇煜為了五月演出的音樂劇《三個傻瓜》早早投入準備、有歌手身分的演出、還有棒棒堂男孩們合體的實境節目準備要拍第二季,身為藝人近二十年的時間,有過高光時刻、也有過低潮摸索的日子,尤其男孩們的合體成為話題,六人除了節目,也有受邀再度站上舞台表演。「我覺得會想念,但是不會沉浸在裡面,因為它(棒棒堂男孩)是我的過去,它是我過去很享受的一個時光,然後也是我很年輕、大概那時候才21歲,現在已經今年要40歲了,我覺得站上去唱自己歌的成就感、跟站上去舞台演別人的成就感是完全不一樣的,一個是表演魅力、一個是舞台魅力。」(圖/林士傑攝)準備演出的男孩們非常認真看待這件事,除了在群組裡面各自表述吵得亂七八糟,甚至集合開會討論,大家都長大了,以前溝通不良一個不爽就嚷嚷著不唱了,現在是提出意見良性溝通,還是可以互開玩笑講垃圾話,但為了工作認真起來的樣子,已經不再是當年剛滿20的血氣方剛了。「我們六個人裡面有四個已經結婚了,有小孩了的生活又更單調,一回去就是 小孩、老婆、小孩、老婆,出來工作出外景、去某個地方玩然後玩你平常根本不會想要去做的事情,或是你平常就算有空也沒有時間做的事情,然後跟這幾個人在練肖話,我覺得很開心、而且是很放鬆的,也是我自己去別的節目感受不到的感覺,我去別的節目會有一個束縛在,有一個限制或一條線在那邊,所以就比較難放開。」(圖/林士傑攝)現在回想起來,小煜經歷過偶像的那段,也似乎是在為了他站上舞台表演鍛鍊心臟強度,團體的分合、脫粉、酸民攻擊,連上課時每天都會有人衝著他挖苦大喊「我愛棒棒堂」,現在網路上寫了什麼小煜還是會去看,但不會在心裡起一點漣漪,「如果可以讓你今天心情好一點,你今天因為罵我可以過得很好,我覺得讓你罵,因為我們的工作就是這樣。」走過這一遭,要他在觀眾面前演什麼都沒在怕。最近同時身為《三個傻瓜》音樂劇演員跟偶像,小煜偶爾會在排練的時候想把綜藝那一面稍稍放在角色裡,導演勸他:「把你自己壓住,你先冷靜一點,你是三個傻瓜裡面最聰明的那個,所以不能那麼笨……」,某種程度來說也是種職業病,從綜藝那邊學來的。至於男團偶像的那部分,小煜透露:「其實我們自己也覺得很詫異,居然有這個機會、然後又有平台也願意讓我們去胡鬧,覺得這是一個可以讓我們六個再重溫一下合體的感覺,然後如果可以的話,希望開演唱會,因為我們六個還是很喜歡在舞台上表演的感覺,我永遠是忘不了我們在香港紅磡、在小巨蛋,每開一個演唱會,我就是眼淚流到不行,然後在舞台上要謝幕的時候太感動了,那個場面、還有每一個團員的互相幫忙,我覺得都已經超越了很多很多的情感了。」(圖/林士傑攝)楊奇煜最新的音樂劇《三個傻瓜》將於五月登場,這也是改編自印度電影的作品,專訪中小煜分享劇中探討的教育體制及理念,也透露自己曾經身在這種教育制度下的碰撞跟體悟,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來聽聽演員楊奇煜怎麼說,也請別忘了給他來個掌聲。(圖/林士傑攝)
專訪 有趣的是…… 蔡燦得(下)/在沒有尊嚴中得到身心放鬆
舞台劇演員跟電視演員的不同,橫跨在兩者間多年的蔡燦得很有心得,拍電視時遇上的「時間」壓力,在舞台劇可以緩解,拍戲忙到不見天日的疲累,站上舞台可以飽滿滋養。「舞台劇的工作讓我解決了很多人生裡面應該要知道的,譬如說有三件事情,首先是我覺得放掉了尊嚴之後,妳就會覺得好像沒什麼事情可以難得了妳。」(圖/林士傑攝)蔡燦得透露拍戲、當主持時,都會要面子、想要大家開開心心,所以心總是懸著怕導演不滿意,從此慢慢變成個完美主義的人,進而影響自己的心情、影響對自己的評價。而演出舞台劇之前的排練,導演跟所有演員坐在台下看著妳怎麼發展角色、發展這場戲,「我印象中從第一齣舞台劇,一直到現在,那個過程裡面就是漸漸的妳的尊嚴沒有了,當時我沒有辦法接受導演跟我講『再來一次』我會跟他辯,我在這些年來釋放掉,就是我現在真的完全可以、你叫我重來幾次都可以,我現在非常鬆。」「因為在排練室裡,妳不可能有尊嚴的」(圖/林士傑攝)「然後『問題出現了就解決』,這件事情也是我在舞台劇裡面學到,正式演出前會有所謂的『技術彩排』,從頭到尾走一遍戲,需要電話鈴響的時候就要響,今天電話沒有響,舞台總監會去問,可能是演員沒說好台詞音效還在等,可能是音效要聽到妳講到哪個尾句……妳就讓它發生吧,事情發生了知道行不通,我們就來解決,解決好幾次後大家就會有個默契」「第三點就是『根本不需要在第一天就去找答案』,剛排戲的時候我們會先讀本,就會有人說覺得這個角色不合理、不應該這個樣子……但是我後來就學會了,其實根本不需要,妳現在看到劇本確實是會有問題,可能過不了妳心裡那一關,可是妳就讓它排戲吧,可能妳要的答案在第十天的時候就會出現了,第一天找不到答案,可能需要這九天的累積才會出現。我知道現在不會有答案,我慢慢等,可能一年之後才會有答案,也可能一年之後就會發現當時那個問題根本不存在……」有趣的是,因為舞台劇而學到的,讓蔡燦得樂於擁抱接受,然後看著生活中的問題因此解決,「我就覺得我現在應該可以很欣然的開始拍戲,我現在覺得我的人生裡好像沒有焦慮這件事情了。」(圖/林士傑攝)身為演員,曾經因此在一個領域走過低谷,卻在另一個領域獲得新生,從小演戲到現在,蔡燦得的沉重跟救贖,也是在演戲中領悟,蔡燦得也曾經嘗試轉行找新出路,但最終還是回到讓她最熟悉的環境,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聽蔡燦得分享她轉行的故事,以及演出《妳和我和他的真相》的滿足跟樂趣。(圖/林士傑攝)
專訪 回頭看那個當下的選擇 程予希(下)/拜師學畫之後學到最多的是……
「在演戲的時候,那個私密的部分,你可以推給角色,就算她再撕心裂肺、再赤裸,都可以說是妳在幫這個角色做這件事情,可是我覺得畫畫沒有辦法推,因為它就是自己想要畫的、自己想要闡述的,也許我還沒有技巧高超到可以去掩蓋這些東西」程予希不只是演員、也是辦過兩次個展的畫家,2022年的《34的ㄅㄅ》畫的是曾經演過的角色,去年底在台北、現在還在台中展出《mirror mirror》則像是跟自己的對話,把很多沒有答案的疑問跟情緒,用作品記錄下來,演戲的時候要展現角色私密的情緒、作畫的時候要暴露自己私密的情緒,很赤裸。「有時候可能雖然我會想要保有我的童趣,可是我也會有很多疑問也好、焦慮也好、憤怒也好,這些東西不會呈現在演員工作上面,我們宣傳,介紹戲、介紹角色,但不會去說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可能會透過我的畫,去述說我的這個階段。畫畫很療癒我的地方,就是當我開始不去一直追答案的時候、當我把這些感受畫出來的時候,好像慢慢地我就梳理開來,然後也可以從這些畫裡面得到一些釋放了。」(圖/林士傑攝)決定要辦第一次畫展之後,程予希就告訴自己絕對一直要辦下去,不只是個一時興起船過水無痕,既然要辦,就要再精進,於是她找了一位很喜歡的藝術家拜師,從辦展前三年就開始問,直到辦展成功後對方才答應,因為她覺得程予希「是認真的」。程予希說拜師後學到最多的是「耐心」,作畫的過程有很多時間得等顏料乾才能繼續堆疊顏色,程予希會用人工的方式加速,老師要她試著如果三天可以畫完一幅畫,就把時間拉到一個禮拜……「有時候不是時間的長短,而是妳需要讓自己在那個當下可以靜下來」。「有時候我覺得畫畫更像是在一個靜心的過程,妳試著讓這畫長出它的樣子,而不是妳強加上去的,所以畫到後面我都會覺得好像真的不是用我自己一開始想像的應該要往哪裡去,而是畫到一半之後它真的會長出自己的樣子,我覺得這個是非常有趣的,所以我覺得也是在畫畫的過程裡面,我也一直在修剪自己吧。」(圖/林士傑攝)「其實演戲帶給我很多樂趣,但是也帶給我很多困惑,就是畢竟它是團體的工作,然後有很多時候妳的創作不見得能用妳想要表達的方式去表達,所以我覺得我在那些困惑裡面,好像透過畫畫慢慢地梳理找到答案,所以我覺得滿有趣的,兩個角色有點相輔相成,當我找到答案之後,我可能有新的困惑,再繼續去釐清,可能不見得是答案,可是起碼讓我矛盾的心情慢慢的被梳理開來。」身為演員、身為畫家,程予希在不同的領域中悠然自得、而且找到解答,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程予希讓大家看到一直進化的自己,還稍微透露了《第一次遇見花香的那刻》第二季劇情及角色發展。(圖/林士傑攝)
專訪 結果是好的就好 J.Sheon(下)/會強迫自己做這件事情……
「我對於學習、對於接觸我有興趣的東西還滿熱衷的,當熱衷一個東西的時候 ,會花比較多的時間去研究它,我稍微有一點點這樣子的傾向。」創作時會被情緒觸發成為作品的骨幹,J.Sheon會一直吸收研究各種誘發他興趣的事物,而且不只是在於音樂的部分,疫情期間在家沒事,J.Sheon開始研究健身,怎麼有效率地運動、怎麼攝取營養比較均衡、怎麼訓練較不容易受傷……每個時期投入的都不同,「因為可能我有一點點過動,所以有時候會想要找事情做」,曾經熱衷滑板,後來又重拾這個運動,曾經滑到六、七個小時,已經有點超出負荷範圍了。「常常沒注意時間就過了很久了,然後發生的時候會有點像是強迫症,就是一定想要做這件事情,我可能在家裡研究某一個東西,會研究到犧牲一些睡眠的時間,但那個都不是在有意識的情況下、是在有點半強迫的情況下,好像你一定得做這件事情。」(圖/林士傑攝)對J.Sheon來說,所有東西跟音樂都放在同個起跑點,雖然職業是音樂人,但也是會有無聊的時候,像是沒有靈感,接觸音樂就特別無聊,有時什麼想法突然出現,排名會稍稍往前。「在這個狀況下,你創作音樂的速度會是快還是慢?」J.Sheon說:「可快可慢耶,我在做自己的東西的時候會稍微慢一點點,其實都想到了、然後也想得出來、也寫得出來,只是有很多有時候會不確定是不是需要修改或什麼……」(圖/林士傑攝)相較起來幫別人創作反而想得比較沒那麼多,因為能了解對方的東西有限,影響判斷的變數比較少,加上一點自己的直覺,解讀對方適不適合哪種方向,這種創作通常就不會太陷於糾結。「做別人的東西很有趣,其實我有時候會不掛名的去幫朋友寫一些東西,可能對方給我聽,我說『我覺得副歌長這個樣子會好聽……』通常都寫超快的,大概十分鐘。」所以現在有機會聽到一些音樂作品,其實是朋友找J.Sheon討論後,他默默提供了想法的成果。(圖/林士傑攝)至於自己的創作,J.Sheon會想比較多,比如寫了首自己覺得不錯的歌,會去設想在表演的時候怎麼讓觀眾有共鳴,是不是可以修改一下這個部分的旋律?各種因素都會構成修改的條件,連現場演唱都算進去,對設計音樂的段落很有幫助。「我覺得我近兩年的創作都會做這件事情,我會站起來試拿麥克風唱看看那個感覺,因為歌曲它不會只待在錄音室,它最終會被演唱出來,這個歌我在演唱時想要個什麼樣的感覺,我這邊是不是長音可以長一點點?哪邊可以安靜一點點?我會把現場也想進去。」(圖/林士傑攝)暌違五年推出新作品,J.Sheon在專訪中分享《OUTCOMES結果論》專輯的長成,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琢磨取捨,以結果而言,又是一張滿意的作品,J.Sheon也透露《OUTCOMES結果論》完成後,對下一張專輯的覺悟……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以結果論來說,J.Sheon分享了很多對音樂、對生活的想法。
專訪 I人使用手冊 詹懷雲(下)/曾經有段時間滿不喜歡演戲的
當了10年的演員,詹懷雲坦言中間也曾有過排斥、抗拒演戲,自己很熱愛Hip Hop饒舌,可以在裡面清楚表達「我是誰」,把不好說、不敢講的話放在音樂裡面,但演戲是要扮演一個「不是我」的人,而且還會聽到有人批評自己戲演得不好,詹懷雲以為自己不在意,但這些傷害多多少少都會埋在心裡,變得有點自卑。直到4、5年前,經紀人要詹懷雲去上表演課,I人當然百般不願意,半推半就下終於去上了,課堂裡還有編劇、導演等不同身分的同學,「我覺得他們都很厲害,我是裡面最差的那一個」,所以上課的時候詹懷雲特別放鬆,不去在乎別人怎麼看自己的表演,專心且隨心所欲,反而被大家覺得表演得挺好的,受到鼓勵的詹懷雲這才懂得什麼是在演出時放鬆跟專心。「可能之前一直在評斷自己怎樣才是好的、怎樣才是不好的,但後來發現真的不需要這麼做。我覺得我比較是一個害怕做不到那些對我有期望的人們的想像,怕做不到他們希望我可以表現出來的東西,好像因為我這樣去想的時候,反而會讓我想太多、更容易出錯。」(圖/林士傑攝)10年前演出《行動代號:孫中山》時,導演易智言曾跟詹懷雲說:「你不要一邊當演員又一邊當導演。」演得好不好不需要自己去判斷,那個是導演的工作,專心演戲就好。易智言導演當年其實講了很多、教了很多,但年紀還太小無法理解,詹懷雲說:「都是後來長大之後,然後也是可能比較多機會去接觸到不同的拍攝、不同的狀況,慢慢地才發現,原來他以前教我的就是這樣子。」(圖/林士傑攝)2024年更多人認識了詹懷雲,對2025年的自己有什麼期待?「我當然就是期待可以有更多的機會去嘗試跟體驗不同角色的人生跟故事,但是我好像沒有覺得一定要有一個什麼樣的目標,我可能覺得人生大概有個方向就好,照那個路走下去就好,就是順其自然,然後能遇到什麼機會,就好好去把握,心態上還是跟以前一樣。我現在是滿喜歡演員這個工作的,我覺得跟以前看這件事情的角度不一樣。」至於自己熱愛的音樂那部分,就本著興趣繼續跟朋友做下去,也不一定要做出甚麼樣的成品,就照著往常一樣,開開心心、玩玩寫寫就好,沒有壓力的創作,更有可能玩出精彩的創意,一切都憑感覺走,還可以把自己的憂鬱陰暗面用音樂抒發,「我覺得那也是一種表達自己的方式吧,我可能比較不太敢講的話、或者是想說的一些事情,就可以把它寫在裡面。」(圖/林士傑攝)至於面對鏡頭演戲比較緊張、還是面對群眾唱歌比較緊張?詹懷雲說:「都蠻緊張的其實,但都是只有那個開始,跨出那一步之後就不會那麼緊張,我覺得在拍戲的時候,永遠是第一天要開始拍攝可能是第一場戲的時候,我會最緊張,但是那一場戲開始拍了之後,好像慢慢的就習慣了,不會去想那麼多。」受訪時詹懷雲不只是演員、歌手的身分也偶爾跑出來聊天,除了侃侃而談自己在《影后》中的奇幻歷程、詹懷雲還透露了之後想挑戰的角色,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一起剖析慢熱但認真的詹懷雲。(圖/林士傑攝)
專訪 在成為蝴蝶之前 徐懷鈺(下)/從低谷走出的方法是……
「一個人要認識自己,可能要花十年的時間,才可以找到那一道光。」出道至今這些年,徐懷鈺也經歷過幾次事業的起伏,對於能夠再發新專輯《光致.蛻變》,她也坦言「我也沒想過我還會再出專輯,很多事情不要想,先預設立場後反而會得不到結果」現在歌手要會創作、要會十八般武藝,徐懷鈺自己也有在精進,放了一首自己的創作在新專輯裡,謝謝粉絲們給的忠告,讓她可以身心靈都重新進化。(圖/林士傑攝)「人在低谷的時候,會覺得你好像在裡面走不出來,因為當局者迷嘛,當我落在裡頭的時候會迷失方向,不知道怎麼找到自己,你需要自己去了解,然後去把你身上最黑暗最痛的那一件事情抓出來,然後面對他、指引自己,是要選擇留下還是離開?」徐懷鈺坦言在原生家庭裡都是扮演姊姊的角色,當久了什麼都給、然後迷失了方向,而且當初家人並不支持他走這演藝圈這條路,徐懷鈺才發現得跟好好聊個天、一聊就聊了10年……「我必須要知道我自己是要走這一個路的,然後不管遇到再多的困難,或者是就算年紀大了,然後旁邊的人會嬉笑你,但我覺得自己是最重要的,你要有一顆堅定的心,因為我找到自己的那一個光。」曾經因為太被需要,徐懷鈺都沒有好好照顧自己,漸漸地也變成被忽略的人,想通了、懂了、蛻變了,就知道自己該留下還是離開了,因為了解了最支持自己的人只有自己,每走一步就好好想得深遠點,評估好之後可能將會面對的好事壞事,這樣得失心才不會太重,找到一個自在的平均值。(圖/林士傑攝)「歌手」徐懷鈺真的很常被罵,突然消失一陣子也被罵,結果是跑去演戲了,好不容易發片了也被罵,結果音樂走得太前面,招來兩極反應,他回憶2001年推出的《Miss Right》,有陳珊妮等厲害的音樂人,現在很多人覺得專輯很好聽,但當年也是罵成一片,「我的歌就是大家當時聽的時候,就會覺得太前面了,然後後來出《Bad Girl》評價也是很後面,到17年後大家才說『我覺得那張專輯裡面也有很多很好聽的歌』,唯一第一名的就是裡面的單曲〈心中的遺憾〉。」還有一次徐懷鈺的消失,是真的身體出了狀況,拍戲時頸椎受傷開刀,人生真的掉到谷底,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唱歌,連能不能出唱片都沒得想,只能聽醫生的話乖乖復健重訓,後來到了疫情期間更勤跑健身房,用三年的時間養出了肌肉,原本因為受傷連腳都踢不起來的徐懷鈺,這次為了新專輯可以跳Dance Break,咬著牙撐過低谷,蝴蝶終將迎來蛻變。(圖/林士傑攝)專訪中徐懷鈺除了大方分享身為歌手、身為演員的心態,也透露參加《乘風破浪的姐姐》時不少有趣回憶,怎麼學會海豚音、怎麼打開心房結交了A-Lin、Ella等好友,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睽違17年再度發片的徐懷鈺,有很多故事跟心情想跟粉絲們分享。(圖/林士傑攝)
專訪 留下快樂的事就好 江美琪(下)/樂觀的人生過了就過了
「我覺得當我每一次在進錄音室,拿到新歌、發了專輯,然後在舞台上唱歌的每一個moment,我就會覺得可以做自己的事情真的是快樂的,因為我覺得不見得每一個人在人生當中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事情,即便我有時候還是會有一些負面的情緒,但我都會轉念,我就覺得其實我真的很幸運,我做我自己喜歡的事情,我用音樂去記錄,我從19歲一直到現在的人生整個過程,我每當聽到哪一首歌的時候,我就想到我曾經遇到了什麼事情……」在歌唱事業最低潮的時候,江美琪曾經有一段時間不知道何去何從,平常照顧自己同事離職了,將近半年完全是沒有工作的狀態,除了同事以外沒有人脈、沒有朋友,姐姐問她:「妹妹還是妳不要走這一條路啊?雖然妳很喜歡唱歌,但個性好像也不是很適合……」話出口的心意可能是在保護江美琪的立場,但當下聽到只覺得很難過、沒有被支持。「我常常都覺得歌手其實有時候蠻孤單的,那個孤單是來自於妳在舞台上的時候,妳很享受大家給你的掌聲,大家喜歡聽妳的歌,但多數的時候妳會覺得自己很還蠻孤單的。」(圖/林士傑攝)不當歌手的江美琪會幹嘛?她自己曾認真想過這一題,學生時念服裝科系,也在服飾店打過工,加上喜歡跟人聊天互動,或許服務業會是出路,就是一個靜不下來的人,身為歌手喜歡站在台上唱歌、聊起跟歌迷的互動又是很多很難忘的回憶,陪著誰度過低潮、陪著誰給予勇氣,江美琪一件件說出來,結果都是暖暖的、難忘的。「我發現我這個個性跟我爸很像,我爸爸也是一個很蠻樂觀的人,也是大嗓門,然後說話也很幽默,然後他自己年輕的時候也曾經經歷過,比如說被倒錢,他也是這樣走過來,很辛苦過,所以我覺得我爸在看待這件事情,包括我們長大之後他跟我們分享這件事情,他都笑笑地講,就覺得人生就是會經歷過這件事情,他就很豁達,覺得這種個性好棒,反正這都是人生過程,過了就過了。」「我覺得唱歌本身就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然後我覺得可以用我的音樂陪伴大家,這是我當歌手覺得自己最有價值、最有成就感的事情,當大家聽到你的歌的時候,會跟妳分享很多他們聽到歌的故事,我會覺得很感動。」(圖/林士傑攝)帶著時隔6年推出的新專輯《圓的?圓的!》受訪,江美琪25年的歌手歷程回頭看雖然不少困境跟挫折,但現在帶在身上的,都只有快樂跟值得回憶的事,新專輯除了療癒人心的的〈圓的?圓的!〉,有跟媽媽合作的〈白飯〉、9歲兒子也有參與的〈幸福有如平常一日〉等作品,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來聽歌手江美琪的25年,帶有多少感動跟回味。也請歌迷到YouTube頻道留言,告訴我們江美琪的音樂帶給你什麼樣的感動跟力量?另外,我們也想尋找一位叫做Jeffery的歌迷,告訴江美琪你現在過得好不好?小美還記得你,希望能夠見到健康幸福的你。(圖/林士傑攝)
專訪 感性出走 宋偉恩(下)/現在對自己夠有自信了嗎?
每個人都會有遇到低潮的時候,重點是要怎麼面對跟度過那個時期,宋偉恩去年底做了《如果告別 宋偉恩SOLO獨奏會》,有人覺得熱血、有人覺得自我、甚至有好朋友因此從身邊離開,在心情最低落的時候,他接拍了《生日快樂》與《血.拾人生》兩部作品,讓宋偉恩重新審視自己的人生,慢慢釋放出自己感性的那面。「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掉進去角色是在《生日快樂》,某次拍了整天的戲,上了高鐵準備回台北,站在自由座車廂間的玄關,因為剛剛拍了一場情緒超重的戲,默默在車上有想哭的感覺,我趕快在私人臉書寫下小日記,因為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以往只是哭戲哭一哭覺得很累,但剛剛拍的可能真的太深刻了,我有驚訝到,像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其實還蠻開心的,我好像終於有一點點掉進那個角色、那個故事的感覺,以前就覺得是在演戲,可能就是這一年來一直在消化轉變的過程吧,到拍《血.拾人生》又更多,就覺得太過癮了,我好像因緣際會突破了那道我一直過不去的關卡。」(圖/林士傑攝)問宋偉恩現在對自己夠有自信了嗎?自己卻覺得還不夠,不管是表演的時候、或是生活,反而在做幕後的事情是有自信的,剪接、做導演的事情、鑑賞作品……開心到可以陷入其中,再累都可以撐著不去睡覺,但身為「演員」的宋偉恩到了日常,有時會覺得自己很醜、有時沒化妝覺得會讓粉絲失望,就怕真實的樣貌不是大家理想中的樣子,這個過程還在轉化中,但距離非常有自信的狀態,還有一點點距離要努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嗜好啊、喜好啊什麼的,但是因為這個就是你熱愛的事情,你就好好努力去做,我身邊也有在做製作的朋友,認真的說他們如果又要再拍BL劇的話,問我要不要當導演?當然有一天我覺得自己能量夠了,我也會很想做這件事情,但我現在不敢,我就當他們是在開玩笑,我沒有表現出這件事情我有意願,因為我覺得我現在能量還遠遠不及於做那件事情。」(圖/林士傑攝)自覺信心跟能力還沒有等比往上提升,宋偉恩還需要點時間提升自信,個性有點怕生、有點沒安全感,也曾經有想過很自信地活在這個世界的路上,但往往就會被現實面狠狠打了一巴掌而退縮,感性的一面不敵殘酷的一面,只好自己試著舔舐傷口慢慢恢復,「然後就會把自己先暫時關起來,很感謝身邊很多朋友都理解我這一點不然我現在應該超孤單的」。宋偉恩透露7月時嘗試了催眠,想聽聽自己內在的聲音,以前腦海中浮現出什麼,常就卡著不知道該不該說、該不該做,現在越來越遵從內在的聲音,相信自己的直覺,活得越來越感性了,他透露之前開車參加聚會,全場十多人都在喝酒,朋友也勸他找代駕就好,但宋偉恩的心裡告訴他「不要喝」,當晚真的就滴酒不沾,就算身在一群微醺的人之中會有點格格不入,但卻很自在,因為實實在在完成了心裡在告訴你的事,一旦決定走出限制自己的觀念也好、刻板印象也好、人情壓力也好,面對自己感性的那面,才能好好跟自己繼續相處下去。(圖/林士傑攝)讓宋偉恩拍得非常過癮的大愛劇《血.拾人生》即將正式播出,專訪中他也聊到決定挑戰劇中角色的心路歷程、覺得最困難的部分,宋偉恩並分享了自己的自在跟不安、自信跟鬆弛,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一起來認識角色背後,真實又感性的宋偉恩。※飲酒過量,有害健康,未滿18歲請勿飲酒。(圖/林士傑攝)
專訪 過去的角色與未來的人生 曾莞婷(下)/不需要靠別人為我打分數,而是我怎麼樣去看自己的價值
「演過那麼多不同角色,我覺得非常過癮,因為一般人就只能過這樣的人生,但是我可以去過很多不同的人生,在同樣的空間裡面,醞釀著這麼多不同的人種,然後她們所發生的事情,然後她們在面對事情的態度跟心境,我覺得幫助到我真實人生蠻多的,有時候真的是戲如人生、人生如戲,也很難抽離開來,所以我有發現近期我每完成一個角色,個性好像就會有一些些的轉變,都會影響到我現實的生活。」(圖/林士傑攝)曾莞婷透露跟演員朋友聊天,對方在演一些沉重角色的時候,那些情緒埋在潛意識裡,兩年後、三年後突然覺得「為什麼我不快樂?為什麼我好像再怎麼笑都好像只是表皮?我找不到內心深層的自己?」當初以為已經說再見的角色,在某個時刻又突然左右自己的情緒,當演員很過癮、也很危險。她舉例參演的電視劇《影后》,因為劇中詮釋的就是女明星,太貼近真實的自己了,近到滲入了皮膚,觀念、想法都會被角色給影響,也比如電影《鬼們之蝴蝶大廈》,曾莞婷是被家暴害死的孕婦,她回想起有位姊妹懷孕六個月後小孩心跳停止,一路陪著她的那段時間,把那個眼見的痛帶入角色,戲拍完了再怎麼想平復自己的心情,但整個過程仍會讓她思考很多事。(圖/林士傑攝)「而且妳會發現很多的無奈,就是很多事情已經覺得準備好了,但是一個天意、或者是某一件事情突如其來的發生,就可能改變原本想像中的一切,所以我越來越知道怎麼樣把握當下跟珍惜眼前的一切。」曾莞婷思考著要怎麼要過自己的人生,前半段為了照顧家庭而忙於工作,連跟朋友相處的時間都很少、現在感情也空白,當那個只能往前衝的時候過了,開始回歸本身時,想要怎麼生活?想要做的是什麼樣的人?「我現在會比較有一種隨遇而安也好,或者是就覺得沒有必要把自己逼得這麼急,放慢腳步然後去探索,去看去學習,我覺得這也是滿好的。」(圖/林士傑攝)重新歸零、重新審視自己的生活,低頭猛衝的金牛座知道可以喘口氣了,開始想著什麼是自己想要的,不想要的知道該拒絕、放過自己了。「其實我覺得『演員曾莞婷』這條路看起來好像很漫長,但是又滿短暫的,好像一眨眼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就已經走到了現在,但是我會覺得很可惜的是,能讓人家記憶的作品那又有幾部?然後到現在,曾婉婷對於這個圈子來說,還有沒有重要性跟意義?如果她現在離開了或者是沒有在這個舞台了,還會有多少人記得她?或者是會很懷念?或者是很想要再看到她?我現在心境反而會開始走那種比較我想要多了解自己的價值,不是說我需要靠別人為我打分數、去定我自己的價值,而是我自己怎麼樣去看自己的價值。」(圖/林士傑攝)身為演員、身為藝人,這些年的歷練跟轉變,讓曾莞婷學會好好面對自己的人生、好好面對各種不同的工作,知道什麼是自己擁有的、也知道什麼是對自己重要的,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一起感受曾莞婷的放鬆與正能量。
專訪 給妳們的歌 謝和弦(下)/我長大了,我應該去向過去的自己和解
16歲上台北實現對音樂的夢想,謝和弦用「誠懇」形容現在眼中的自己,年輕時做音樂想炫技、飆高音、饒舌要念很快……每一張專輯都是很躁鬱的謝和弦,剛推出的《2203扣人心弦(下)》反而回到單純,就是為了女兒長大給她們聽、以女兒為出發點。作音樂至今大約20年的時間,問謝和弦把自己的創作分成哪些不同階段?他說「就是當爸爸前跟當爸爸後兩個階段,我覺得是最好的分水嶺,而且我也最喜歡自己當爸爸的狀態,我覺得那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舒服的狀態,像水一樣。」(圖/林士傑攝)剛上台北的時候每個禮拜都要交出一篇創作,累績至今也不少數量,如果沒人買、沒人用,就拿來自己唱或是給老婆唱,甚至要把過去發表的作品調整成女兒會聽會懂的方向,算算至今所有的創作,謝和弦都記得,只要自彈自唱,就能回到當時寫歌的情境。「我覺得音樂創作人或者是藝術家,最棒的回憶方式就是回顧自己的作品,畫畫可能就是看到以前那個時候的自己,我整理以前的demo,就會想到那時候剛上台北的自己是多麼刻苦耐勞。我其實把自己的每一首歌當成自己的小孩這樣重視,然後我就覺得我長大了、我有能力了,我應該去向過去的自己和解,然後再把它完整地呈現出來,以前可能還沒有那個能力,可能是為了生活,那個歌要賣給別人,不能自己唱,但是現在我有能力可以自己做,我要把當時想要呈現的那首創作的狀態,再用成熟的方式呈現出來。」(圖/林士傑攝)初出茅廬的謝和弦,夢想就是要出一張都是自己寫的歌的創作專輯,第一張專輯就作到了,之後每張專輯都作到了,當年背負著家人的不支持、覺得他吃不了苦,還好當時有堅持下來,但那時,其實還不是謝和弦最苦的時候。「我覺得最苦是我生病的時候、我沒有辦法控制我自己的時候,那個是最痛苦的,然後其實也是最好(的時候) ,那時我在療養院住了好一陣子,但我就是告訴自己『我一定要好起來,我一定會好起來,我不要自己這個樣子』。」(圖/林士傑攝)即使在那個最辛苦的時候,謝和弦還是能創作,寫給老婆的〈隱形的翅膀〉就是當時寫下的。「連我去勒戒的時候還寫了〈2203〉,因為在裡面什麼事都不能做,我只能跟自己相處、跟自己的靈魂獨處,我只能一直寫歌,就算沒有樂器我還是想像有樂器,然後在那邊打拍子自己寫歌……」謝和弦毫不避諱聊到自己過去的那段歷程,對他而言很簡單,因為一切都已經過去了,那個是上個階段的謝和弦,想起來、揮手道別,曾經相處過,但已經走向不同的、更好的人生了。(圖/林士傑攝)前幾年大家心中的謝和弦,爆裂、敢言、充滿了憤怒跟暴衝……他自己也不會迴避那段過去,得罪了誰、傷害了誰,全都了然於胸,但擺脫了桎梏身心的困境,上天給了他新的機會,是運氣也是福氣,在愛中逐漸蛻變、在愛中尋找平靜,可能要撕掉外界給他的標籤短時間比較辛苦,但至少謝和弦願意為愛而改變,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聽謝和弦攤開自己的過去跟現在,還有對女兒們的愛。
專訪 過去成就了現在 邱宇辰(下)/我至少做到了,我心安理得……
「節目團體出來的時候,我原本一直的夢想是我想要當唱跳歌手,並沒有一個志願說想要成為一個很棒的演員、演很多戲,那時候大概也19、20歲的時候,就是真的一心想要表演、想要唱歌、想要跳舞,很喜歡、享受站在舞台上的感覺。」問邱宇辰如果不當藝人會從事什麼職業?他想想還真的沒有答案,出道前唯一一個打工是在加油站當加油員,一個月後就開始上《模范棒棒堂》,太早入行,所有的禮儀、社會化都是在偶像團體、在演藝圈中學到的,年紀越大回頭去看當時,只覺得越虛,因為上了電視節目變成學校名人變得飄飄然,但其實知道自己什麼都不會。「所以長大就會覺得說就算現在接受到掌聲,也要讓自己覺得我可以配得起這個掌聲,所以就要不斷地去進步,不斷地去讓人家覺得你配得到掌聲是因為你的演戲不錯、你的唱歌、你的表演不錯,那我自己才會覺得我OK,我至少做到了,我心安理得,可能沒有你很厲害,但是我表現出來至少有讓某部分的觀眾 覺得我認同你、我覺得你OK 。」(圖/林士傑 攝)從偶像團體入行,曾經的夢想是唱跳歌手,邱宇辰今年因為一部BL劇獲得極大的關注,老天開的門跟窗總是讓人意想不到,既然因為戲劇作品讓大家重新認識了自己,那就繼續挑戰下去,看自己可以到什麼程度吧,而至於唱歌,還因為搭上戲劇有了唱主題曲的機會,兩個都是自己熱愛的事。「我覺得演員是可以伴隨著一生,不管現在到什麼樣的年紀,你可能會接觸不一樣的角色,我覺得歌手本身是你可能小時候真的很喜歡唱歌、然後很喜歡站在舞台上表演,站在舞台上表現給大家看的那種很即時的感覺,很不一樣。」(圖/林士傑 攝)邱宇辰的表演老師曾告訴他:「你很能感同身受別人的事情,所以感覺不像是演的,你很像是去經歷了這件事情」,可能這是老天給的天賦,感受力比別人強一點,聽到故事會有畫面、聽到哽咽會想流淚,邱宇辰演到《關於未知的我們》,萌生了演戲的踏實感。「上一部《我和我的鋼四壁》對我來說就很像在玩一個作品,雖然在表演,但是整個感覺是比較輕鬆愉快的,比較沒有那麼深入的在探討一個世界觀、一個人物性格,真的是到《關於未知的我們》,那又是很不一樣的題材,所以我真的是把自己所有的內心直接完全的放在這個角色,去體驗它所有世界觀的故事情節,我是很深入地進去這個故事裡面的。」過去的辛苦跟磨練,成就了邱宇辰在《關於未知的我們》中的成功,也重新讓他產生對於演戲的信心跟堅定,邱宇辰透露面對劇本會有點「自虐」,想要挑戰可以理解劇中人物性格轉變到哪裡,像之前想看自己有多壞,就拍了電影《鬥魚》當反派,這次接拍BL劇,就是想看自己可以慘到哪裡。(圖/林士傑 攝)邱宇辰還有一部拍畢準備播出的作品《我們六個》,也是讓他興起「我想要經歷體驗那個人的人生,到底可以讓我自己的內心層面,可以藉由這個戲成長了多少,更認識自己一點」的念頭,從前期到拍攝時都沒辦法處於輕鬆狀態,請打開時周大紅人YouTube頻道(https://reurl.cc/4QmVGX)以及PODCAST頻道(https://reurl.cc/RjM7An) ,邱宇辰暢談拍攝新作品的歷程及挑戰,也透露一路走來的心路歷程、及對於《關於未知的我們》的情感與感謝。(圖/林士傑 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