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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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苗拯救1.54億人命「陰謀論遲遲不滅」 外媒分析背後原因
天花（Smallpox）曾是人類最致命的疾病之一，20世紀奪走估計3億條人命，感染者三分之一死亡，倖存者再有三分之一失明或留疤。從奧地利約瑟夫一世皇帝、西班牙路易一世國王，到英格蘭瑪麗二世女王，都未能倖免。19世紀，每年全球死於天花的人數超過40萬。根據《BBC》報導，1796年，英國醫師詹納（Edward Jenner）觀察到擠奶女工曾感染牛痘（cowpox），因此免於天花侵襲。他以牛痘膿液在人身上試種，並以拉丁文「牛」vacca命名，世界第一支「疫苗」由此誕生。1801年，詹納寫下期許：「消滅天花，人類最可怕的災殃，將是這一實踐的最終結果。」經過數十年的全球行動與普遍接種，世界衛生組織（WHO）在1980年宣布，人類終於根除天花。雖然疫苗推進了人類與傳染病的拉鋸：從流感（influenza）、人類乳突病毒（HPV）到新冠（SARS-CoV-2），都有可用疫苗。甚至在過去50年間，估計已有1.54億條生命因此獲救。但與疫苗幾乎同時存在的，還有對接種的懷疑；在網路時代，這股力量更壯大，甚至影響部分政府政策。美國衛生部長羅伯特甘迺迪（Robert F. Kennedy Jr）近日就在參院財政委員會面臨質詢，同日佛州衛生總監也宣布計畫終結州級強制令。19世紀資料顯示，接種能在95%以上的人身上建立保護力。英國先後通過《接種法》，先讓兒童免費接種，再納入義務。但反對聲浪幾乎同時湧現：各地成立反接種聯盟，印製傳單《接種，一種詛咒》《接種的恐怖》，還創辦刊物《反接種者》（1869年）與《接種詢問者》（1879年）。街頭也多次爆發騷亂，從19世紀50年代的英格蘭、80年代的加拿大，到90年代的美國。1905年波士頓爭議一路走上最高法院，最終裁定強制接種合憲。對「免疫」的抵制甚至早於疫苗。1720年代，人痘接種（Variolation）引進英美後即引發反撲。1722年，牧師艾德蒙・馬西（Edmund Massey）宣稱疾病是上帝懲罰，預防是「惡魔行徑」。到了詹納時代，新的說法興起：接種「不自然」，會「改造身體」。1802年的一幅諷刺畫甚至把接種者畫成長出牛角。醫師大衛・戈爾斯基（David Gorski）指出，這幾乎是「疫苗會改變DNA」論調的源頭。街頭標語寫著「與其被毒害的嬰兒，不如坐重罪犯的牢」，醫師也常被描繪成圖利者，儘管詹納本人拒絕從疫苗中牟利。醫界早已熟悉這種阻力。1802年，醫師考克斯（John Redman Coxe）就感嘆錯誤說法拖慢了偉大發現。兩世紀後，WHO觀察同樣指出：面對反疫苗運動，最有效方式是及早提供可驗證數據，但對手往往不按科學規則行事。疫苗學者彼得・霍特茲（Peter Hotez）更將其視為源自19世紀的「健康自由運動」，反對對象不只政府強制，也包括新興科學醫學。歷史給過慘痛的對照。1873年，斯德哥爾摩僅40%人口接種，隔年天花大流行，每萬人死亡330人，遠高於全國其他地區。1894年，英國萊斯特在疫情中主打隔離與通報，卻每萬人20.5人感染，三分之二是兒童；倫敦因多數人口已接種，兒童病例與麻疹發病率顯著較低。疫苗覆蓋不均，使天花在殖民地與貧困地區延燒至20世紀中葉，年奪命仍逾200萬。1959年，全球根除計畫正式啟動，1979年宣告成功。同期，小兒麻痺與麻疹疫苗也問世，美洲在1994年清除小兒麻痺，歐洲則在2002年跟進。但在資訊與社群平台崛起後，19世紀的反疫苗敘事再度擴散。英國2018年仍有9成人認為疫苗安全有效，2023年卻降至7成。2019年，WHO更把「疫苗猶疑」列為全球公共衛生十大威脅之一。麻疹的現況凸顯風險。其基本傳染數高達12至18，群體免疫門檻需超過95%。美國在2000年幾乎消除麻疹，但部分社群覆蓋率跌破門檻後再度暴發。過去一年已有兩人死亡，其中包括2003年以來首名兒童死者。截至7月，全美病例達33起。戈爾斯基提醒，從「藥廠收買」到「成就讓疫苗不再必要」，這些百年老梗頑強不退，正在拉低接種率。回顧來源，反疫苗論述的母題早在兩個多世紀前便成形：宗教化的懲罰觀、對「自然」的想像、對身體邊界的焦慮、對權威的猜疑。歷史一再顯示，當接種率下滑，換來的便是可被計數的生命代價；唯有普及接種與科學證據積累，病毒才會退出現實，僅留在歷史書與生物安全櫃中。
全身52個植入物 美國「生化女」破金氏紀錄…親曝1功能超方便
現居美國的48歲「生化女」辛恩（Anastasia Synn）日前以體內的52個植入物打破金氏世界紀錄，全身布滿晶片的她，可以測量輻射值、用手臂撥打電話，還能聽見腦袋裡的聲音，不過辛恩最滿意的改造功能，竟是「找東西」。據《紐約時報》報導，來自多倫多的辛恩起初沒有改造身體想法，直到女兒問她能不能像植入晶片的直播主一樣用身體打開電腦，回答「先讓我試試看這樣做安不安全」後無法自拔。目前辛恩體內的52個植入物有一半是晶片，除了能打開電腦，左手還能直接打電話給女兒、用肌肉顫抖方式警告輻射值超標、「感受」牆壁內的通電電線；右手能打給已逝丈夫電話，而為了紀念丈夫，她甚至把亡夫的骨灰植入在心臟上。然而，這些大膽的植入手術全都由一對密醫和護理師完成，而辛恩獲得最多植入物改造人、有史上最大體內磁鐵等頭銜同時，也付出不小代價，拔牙後安裝電子假牙失敗，讓她臉部變形、腿裡的微型電腦過熱破裂，還要隨時注意植入物是否破裂，以免毒素流進體內。不過，辛恩除了喜歡經由銅線或藍牙接收器聽到自己腦袋裡聲音的酷功能外，最滿意的還是體內的磁鐵植入物，讓她找掉落的磁性小東西超級方便。
生殖器穿278個環、眼球刺青 60歲男癡迷人體改造獲金氏世界紀錄
德國一名男子創下了身體改造次數最多的金氏世界紀錄，全身光是穿環就有453個，他的身體改造次數超過516次，他甚至表示，自己還沒有完成對身體的改造。根據《NDTV》報導，現年61歲的羅夫‧布赫霍茲（Rolf Buchholz）是電信公司的資訊技術人員，直到40歲那年，他開始迷上了刺青和穿環，漸漸還接觸了擴耳、植入矽膠等等「人體改造」（Body Modification）。他才開始了改造身體的旅程，第一次進行了刺青和穿環。在此後的20多年裡，他的嘴唇、眉毛、鼻子上都有好幾個穿環，甚至額頭上也有2個小角，幾乎讓人認不出來。羅夫在2010年以全身穿刺453個洞拿下金氏世界紀錄，最近又再度以516處人體改造的數字，再度拿下一項世界紀錄。小從刺青、穿環，大到分割舌頭、矽膠填充等等都算是人體改造。而羅夫對刺青、穿環和矽膠填充情有獨鍾，全身有90%面積都刺滿刺青，連手掌、甚至眼球都刺好刺滿。羅夫熱愛人體改造，更以改造次數超過516次獲金氏世界紀錄。（圖／翻攝IG／robuchholz）穿環方面，羅夫光是生殖器上就穿了278個洞，唇洞有158個，左耳和右耳分別有16和15個耳洞、眉骨則是37個，額頭和手臂都有矽膠填充做出的角，一隻手就有6個角。在今年植入5個新的角後，讓羅夫拿下了全球人體改造部位最多的紀錄。最近，金氏世界紀錄在他們的社交媒體管道上分享了羅夫的影片後，讓他再次受到關注。羅夫因此受到不少人體改造愛好者的崇拜，在IG上有3萬粉絲，也經常PO出與粉絲的合照。然而改造後的外貌也為羅夫帶來許多麻煩，2014年他在杜拜轉機時，本來打算在當地的飯店留宿，因為當地人被他的外貌嚇到，認為他是黑魔法師，於是被機場人員拒絕入境。雖然人體改造讓羅夫遭受許多不認同的異樣眼光，但他卻毫不在意：「身體改造只是改變我的外表而已，它改變的不是我，我還是同樣的我，我的內在仍然不變。」有人疑惑穿了這麼多唇洞和生殖器的洞，難道不會不方便嗎？羅夫對此表示，在性行為前會先將環拿下來，因此不會有任何影響。
就要做自己 18歲女生改造臉部超過40個地方
從11歲穿了第一個耳洞後，琪亞拉在臉上穿了20個環，在臉部上疤痕紋身（scarification）12個地方，燒印（Branding）2個地方，鑲嵌（身體改造埋東西進去）6個地方，外加眼球刺青，一共超過40個地方。臉部引人注目的地方，莫過於下唇開了4吋的洞，放入一個像小盤子一樣的飾品。琪亞拉表示，一直改變臉部的原因，並非要引人注目，「所有的改變都是為了自己」，從7年前穿耳洞之後，她第一次感受到原來身體可以這樣改造，然後就持續下去。「我才不在乎別人怎麼看我，我改造身體是為了讓心更平和，一點也不後悔。一次又一次的改造，只是忠於本能的希望而已。最了解琪亞拉的，莫過於經營耳環店的戀人，在為琪亞拉穿環超過1年半後，兩個人才開始交往，不只是穿環，眼白的刺青也是戀人所為。琪亞拉的母親莎曼莎則表示支持，雖然心情很複雜。「每個人都有心目中想要變成的模樣，琪亞拉只是改變她的身體罷了，就算她改變了外表，但她的本質是不會改變的，她喜歡讓自己和別人不一樣，但她也不在乎別人看她的目光，別人怎麼評斷她也不重要。我比較在乎她會不會受到感染、對健康是不是會有影響，尤其是眼睛的部分。」對於母親的擔心，琪亞拉則表示，「我都是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覺得『我想變成這樣』，所以對我來說，現在非常幸福。有時候走在路上，會有人一直盯著我看，或是想要拍我、和我合照，但我都拒絕。」琪亞拉的下個目標，是在頭皮上埋入一個鈦製的角，額頭內放入矽利康。
俄羅斯人瘋迷「改造身體」 植入台灣晶片當「銀行卡」
有許多俄羅斯人對於「生物駭客」感興趣，他們熱衷於利用實驗性科技與自我手術等方式升級身體，例如植入晶片在皮下、對自己注射藥劑。有些人是為了延長壽命，有些人希望提升身體功能，一名生物駭客更提及他所使用的是台灣製造的生物晶片。從社群媒體、座談會與商業服務都可以看出「生物駭客」趨勢正在蔓延。在全球，植入微型晶片的技術被用於啟動車子、解鎖手機、計算機、印表機、監測體溫、儲存醫療訊息或當作名片，甚至有魔術師利用它做為輔助。羅特金嘗試用手背裏植入的晶片打開感應門鎖。（圖／法新社）據《法新社》報導，一些富裕的俄羅斯人希望透過嚴密的身體監控、服用大量的補品及劇烈運動讓自己能更長壽。另一些人則是因應生活方式的改變而進行皮下植入，例如一位醫學院的輟學生扎伊采夫（Zaitsev），他在2015年將莫斯科「地鐵卡」的晶片取出，加工後將其放入手背，當時還引起全國關注，如今這個晶片仍在他手中，只不過已被扎伊采夫重新改成「銀行卡」。他表示，大部份的植入都會成功，但少數植入具有磁性的東西會跟地磁產生擺動。根據他在社群媒體上的互動，估計俄羅斯大約有1千人都有植入晶片。有些晶片已被批准可用在人類身上，但扎伊采夫說，他所使用的仍是台灣製造的獸醫晶片，他曾在自己的公寓內為超過50個人動手術。扎伊采夫所使用的晶片。（圖／法新社）其中之一就是羅特金（Rautkin），他曾被扎伊采夫植入只比米粒稍大的晶片，1個月後他試圖用埋入晶片的手開公司的門，不幸失敗，但他並不在意，將晶片拿掉或轉作其他用途，用於標識身份、筆電、手機等都可以，根本不成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