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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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光難復甦1／歇業旅行社董座怒「心死」 專家：入境下探750萬人
川普關稅戰9日正式開徵，全球經濟衰退，衝擊各行各業，剛走過疫情，看似將復甦的觀光業又再度被打趴。觀光專家分析，全球消費力減弱，今年出入境旅客皆面臨衰退，推估入境人次下探750萬。根據CTWANT記者觀察，做「入境旅遊」的業者最悽慘。有50年歷史的昇漢旅行社本月底將走入歷史，接班30年的二代老闆柯牧洲怒喊，「政府完全不重視觀光產業，特別是inbound（入境）巿場，哀莫大於心死！」根據交通部觀光署公布2024年出入境旅客統計，去年出國1684.9萬人次，恢復至2019年疫情前98.5%；但來台旅客僅785.7萬人次，只恢復至疫前的66.2%，出入境逆差高達900萬人次，創下史上新高。觀光署原設定今年要有千萬旅客來台，該目標本就不被看好，如今又遇到美國對等關稅衝擊，觀光業勢必受到影響。交通部長陳世凱9日坦言，雖第一季旅客來台較去年同期成長3%，但我國復甦速度比其他國家慢也是事實，台灣不是外國人旅遊首選，也排不上前幾名，這都要檢討。自年初起，一直有老牌旅行社傳出歇業，先是有「國內旅遊專家」封號的34年興南旅行社突宣告2月熄燈；接著是長年接待國際旅客遊台灣的50年歷史昇漢旅行社也宣布營運至4月底，令好多網友相當不捨。有50年歷史的昇漢旅行社將於4月底歇業，第二代負責人柯牧洲認為沒有不捨，反慶幸安全下莊。（圖／翻攝自昇漢旅遊臉書）昇漢旅行社過去主要提供國際觀光客來台團體遊、旅遊體驗、包車及票券等業務，2008年以前100%接待日客，隨著陸客開放來台觀光，陸客成為昇漢最重要的營收來源，占7成。柯牧洲向CTWANT記者吐露產業困境，在這行周金至少要5000萬至1億元，2015年以前有在接待陸客的業者，每年至少可獲利3000萬元，到了2016年只剩近1000萬元，因此開始開拓新南向與新北向等其他國家客源，但推廣成效遠遠不及陸客和日客，2019年後就沒再賺錢。如今，全球經濟衰退，陸客進不來，包括日客在內的國際旅客入境也未恢復昔日水準，皆成為入境旅行社復甦的阻礙。此外，柯牧洲還觀察到產業結構逐漸走向一條龍化，也就是外資來台開旅行社、飯店，連遊覽車、購物店都是自己的，未來不再需要地接旅行社。他進一步解釋，台灣早在疫情前就有港資進入台灣旅遊市場，找台灣人當人頭開公司，「以後誰掌握客源，誰就是老閭，就算兩岸旅遊開放，也不會有錢賺；若台灣有事，入境旅遊也是全面歸零。」「做入境的旅行社有一半的市占率已經是外國業者來台控制，本土業者都快陣亡了！」柯牧洲無奈地表示。面對看不見的未來，柯牧洲選擇歇業止血，不僅不覺得惋惜，反倒認為是安全下莊。據他估算，原主要從事陸客入境的旅行社約80有家，這幾年有的歇業、有的換人經營，也有的轉換市場，目前約剩10家還在苦撐。業者認為，台灣相較其他國家缺少較大的觀光亮點，交通部長陳世凱也坦言行銷策略應跟隨市場調整。圖為國際旅客觀光景點龍山寺。（圖／趙世勳攝）台灣國際觀光產業發展協會理事長林玉華就表示，兩岸未開放少了陸客市場，從事日韓、東南亞遊客入境接待的旅行社也很競爭，利潤很低，不像出境旅行社一個人頭可獲利幾千元或萬元，入境旅遊每個人頭只有幾百元，如果沒有做到特殊族群及高端、獎勵旅遊團，就會比較難生存。另外她也提到，台灣相較其他國家欠缺足夠大的觀光亮點，難以達到吸引國際目光的特色，若能效仿目前很夯的越南蜆港巴拿山佛手橋或富國島的做法，以大型觀光景點做行銷，必會吸引國際旅客到訪，從而延伸至周邊區域旅遊。全國商總榮譽理事長賴正鎰也觀察，台灣出入境人次逆差900萬人次，做出境的旅行社生意好到接不完，但做入境的很辛苦，台灣觀光復甦進度落後其他國家，主要少了陸客200~300萬人；若扣掉陸客，國際觀光客則有將近8成恢復率，但他也強調，若沒有加強力道宣傳台灣觀光旅遊特色，又少了陸客，入境人次要達到1000萬並不容易。靜宜大學觀光事業學系副教授黃正聰也觀察近期受川普關稅政策影響，全球股票下跌、訂單減少，恐導致收入減少或失業，原本預期2025年台灣出境市場能成長5~10%，現在可能會變成負成長；入境市場方面，國際觀光客出遊能力同樣受影響，原本預估今年可增長10%，「但現在看起來第一季若入境增加的不多，全年推估只有750萬入境人次。」不只台灣的觀光復甦面臨重重困境，同在亞洲的日、韓、泰等觀光大國，其實也各有難念的經，韓國、泰國甚至都傳出國際機場免稅商店歇業或停業的消息。如今川普的關稅重槌再砸下，人民口袋緊縮，出遊意願降低，將把整個觀光連帶產業打入冰點。
50年「老牌旅行社」吹熄燈號！4月30日停止營運 業者揭原因
全球旅遊持續復甦，唯兩岸觀光因政治角力停滯不前，讓不少旅行社業者叫苦連天。據悉，已開業50年的「昇漢旅行社」近日發出停業公告，原因是後疫情時代環境大規模變遷，日本市場復甦緩慢及兩岸關係混沌不明，將於4月30日停止營運，並於6月辦理歇業事宜，4月30日前的旅遊合約不受影響。據了解，昇漢旅行社公司每年接待國際旅客來台超過10萬人次，曾連續4年獲得金質獎旅遊獎的肯定，擁有飯店議價、控房、自己的車隊等多項優勢，也提供自由行、親子成長、健檢、農業交流、婚紗攝影、自駕等旅遊產品。其中負責人柯牧洲還在台北市旅行商業同業公會擔任副理事長一職。不過，業者近期發出公告，指後疫情時期的大環境變遷，日本市場復甦緩慢及兩岸關係混沌不明，決定4月30日停止營運，並於6月辦歇業事宜。旅客權益部分，昇漢旅行社強調，4月30日前的旅遊合約，會秉持負責任的態度履行，畫下完美的句點。根據統計，2024年國人疫後出國旅遊的熱度持續，全年出國人次高達1662萬8352人次，幾乎逼近疫情前2019年的1710萬人次水準。這股出國熱潮不僅讓旅行社業績大幅成長，更因機票與住宿價格上漲，營收甚至超越疫情前的水準。相比之下，兩岸觀光至今停滯不前，讓部分旅遊業者業績大受衝擊。
解鎖禁團令2／兩岸觀光變政治籌碼 業者怨帶團出國成「見不得光的事」
兩岸政治角力拿開放觀光當籌碼，禁止赴陸旅遊團，一下限額開放，一下又突然喊卡，把旅行業者的生計端上政治賭桌。根據CTWANT記者調查，目前檯面上雖有禁團令，但不少業者遊走灰色地帶操作大陸旅遊團。旅行業者就抱怨，禁團令剝奪觀光業權益，讓原本能開大門走大路，變成見不得光的事，呼籲廢除禁令、重啟交流。2008年開放陸客來台旅遊，於2015年創最高峰，來台陸客數達418萬人次，陸客一度占境外旅客數比例4成，創造2196億元觀光產值。2016年民進黨執政後，兩岸關係倒退，陸客來台人數和觀光產值連年遞減，疫情前2019年跌至270萬人次。國人赴陸方面，據交通部統計，2019年國人出國觀光以到訪日本（33.7%）為最多，其次為中國大陸（21.9%）約404萬人次，依旅遊業者推估，團客與散客約各半。台北市府2月依歷年慣例申請上海文旅局官員來台參加台北燈會，卻遭到陸委會駁回，讓兩單位一度隔空交火。左圖為陸委會副主委兼發言人梁文傑；右圖為台北市長蔣萬安與上海副市長華源。（圖／報系資料庫）2020年初新冠疫情爆發，隨國境封鎖，赴陸旅遊也終止，但2022年10月13日，台灣全面開放邊境管制，全球都在積極恢復出入境旅遊，唯獨兩岸一直有禁止團體旅遊的行政命令。旅行業多次呼籲解除禁令，政府也一度於2023年底宣布2024年3月起鬆綁赴大陸旅遊，但因中國方面未就團客來台進行安排，且又片面宣布改變M503航路，牽動我國國防與飛安，交通部於2024年2月、農曆春節放假的前一天，突然又緊急喊卡，除了已報名者照常出團，其餘便停止再招攬團客赴陸，引發旅行業者不滿，一度揚言要走上街頭。2024年8月下旬，大陸陸續宣布開放福建居民赴馬祖、金門旅遊，一度創下單日近千名陸客訪金的觀光熱潮。「陸客看網紅最近推什麼，溫泉蛋、統一布丁…，擠爆便利商店！」一名在金門從事旅遊業的黃先生觀察，陸客多集中在假日造訪，且因搭船方便不少是單日來回，雖陸客消費模式改變僅部分業者受惠，還出現交通亂象、排擠台灣散客，但整體來說對促進地方繁榮仍是有幫助。各縣市旅行公會和觀光社團代表多次至交通部陳情，盼解除禁團令。（圖／報系資料庫）2024年12月，台北上海「雙城論壇」，上海副市長華源再度釋出善意，「將積極推動上海居民赴台團隊遊」。正當旅遊業滿心期待2025年解禁有望，豈料，總統賴清德元旦談話拋出「小兩會（台灣台旅會與大陸海旅會）應先談判」，儘管大陸文旅部1月17日公告，將在近期恢復福建、上海居民組團到台灣旅遊，陸委會仍堅持「小兩會先談」，並三度封殺台北市政府邀請的上海賞燈團一行人。一位業者告訴CTWANT記者，目前正逢海旅會新舊任會長交接，若要經過小兩會，還需等新任會長上任，因此相關交流也一併停擺。也有業者抱怨，推給小兩會僅是推託之詞，只要想開通，這些都不是問題。旅行業品保協會監事會召集人黃文卿就表示，目前台灣完全沒有與大陸能對接的窗口，大陸在台的海旅會不跟台灣官方接觸，台灣在陸的台旅會也接觸不到大陸官方，所以民進黨政府才想透過小兩會溝通，但大陸不想回到談判桌，原因是民進黨口頭上表示歡迎陸客，實際上卻設置重重障礙，包括拒絕踩線團來台，也駁回上海參訪團來台參加台北燈會的申請。黃文卿認為，台灣9成旅行社都有做大陸旅遊團業務，解除禁團令可先讓業者恢復生計，陸客來台因有國安考量，可留到談判桌。（圖／報系資料庫）大陸目前遞出的橄欖枝是開放福建、上海居民來台旅遊，但前旅行業同業公會全聯會理事長蕭博仁就曾向媒體表示，過去與陸委會交涉，陸委會認為大陸只開放個位數省市赴台團旅遊，是兩岸不對等。對此，台北市旅行公會副理事長柯牧洲認為，旅遊產業鏈已經斷鏈，缺車、缺房、缺導遊、缺資金，未來即使重啟，也是需要數年才能見到成果，「上海人口2500萬，也剛剛好，不會造成overtourism。」國境解封後，至今大陸來台旅客仍是0，但仍有不少小旅行社、導遊鑽「禁團不禁散」的漏洞，帶著旅客冒險私自組團赴陸旅遊。「目前是都沒有發生重大事故，但萬一出了意外，行程被主管機關認為違法，保險公司不理賠，旅行社也無力賠償，誰來保障消費者權益？」一位業者就抱怨，禁團令剝奪觀光業權益，讓原本能開大門走大路，變成見不得光的事。國民黨立法院黨團日前提案，立即解除禁止人民組團赴大陸觀光的限制，並優先開放大陸觀光客循小三通赴金馬澎等離島旅遊，經藍白黨團聯手2月16日表決通過。不過，旅行業同業公會全聯會理事長吳盈良認為，儘管立法院通過，但禁團令是主管機關交通部觀光署頒布的行政命令，雖干涉人民旅遊權益於法不符，但還是要主管機關宣布解令才行。黃文卿分析，全台4000間旅行社，做陸客入境的占1成，做台人出境大陸的有9成，陸客來台或許存在國安等種種考量，那入境拉回談判桌就好，至少比較迫切的出境旅遊可以先解除禁團令，不要讓業者和消費者冒風險私自組團。
禁團令解除1／王國材力保旅行業放手攬客 業者無奈：不限額但機位有上限
兩岸「禁團令」將於明年3月1日解除，旅行社終於可「合法」出團到大陸旅遊。據CTWANT記者調查5家上市櫃及大型旅行社，3月份赴陸旅遊團收客數超過2400人，以張家界、九寨溝、江南等遊程最熱銷。「雖每日出團名額無上限，但機位有上限啊！」一名業者告訴記者，兩岸50個航點目前僅恢復1/4，大家都在搶機位，兩岸旅遊復甦速度得看明年總統大選結果。據交通部觀光統計和業者說法，台灣約有4,000家旅行社，其中9成過往有發團到大陸；2019年，台灣1,700萬的出境旅遊人次中，就有400萬人次是到大陸，像是一線品牌旅行社如雄獅、鳳凰、可樂等，大陸團體旅遊營收占比約15%，對各家對旅行社而言，解除長達4年的「禁團令」，對業績有一定回補。因此，交通部11月3日表示明年春節前將宣布解除赴陸旅遊禁團令，3月1日起旅行社即可組團前往中國大陸旅遊，旅行業者歡天喜地，速速上架相關產品攬客，沒想到才開心10天，陸委會主委邱太三就說「初期每日限額2,000人」，令業者既傻眼又憤慨，交通部長王國材趕緊安撫滅火，「不用擔心，視需求調整。」23日接受質詢時再次承諾，「不管陸委會怎樣，不會讓解團發生！」「交通部長都說可以放心招攬客人，航空公司也逐漸加班復航，只要航空公司有給位子，都上架在賣了。」五福旅遊董事長許順富開心表示，幾個月前就提早準備了，飯店、車子、門票都要先作業。開放團客赴陸旅遊的人數到底有沒有限制，陸委會和交通部兩套說法，讓旅行業者無所適從。（圖／黃鵬杰攝）CTWANT調查5家上市櫃及大型旅行社，截至11月22日前，3月份赴陸旅遊團收客數已超過2400人。其中像是可樂旅遊就祭出兩波優惠活動搶客，已收約800位旅客；易飛網3~6月共收約900人；五福旅遊3月則收了400人，同時也表示，「目前詢問4~6月的行程相對3月更加踴躍。」會不會擔心每日出團限額問題？許順富說，沒想這麼多，既然叫大家安心去賣，應該不會有問題；但也有業者戰戰兢兢，「現在講歸講，但最重要是要看到施行細則的公文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解禁政令細節尚未明朗，有部分民眾仍持觀望態度，處於詢價階段。」「距離明年3月還有很長一段時間，現在旅客猶豫期很短，數量要到明年較具體。」優質旅遊發展協會理事長李奇嶽預估全台旅行社招攬赴陸旅遊團，一天將有5000、6000人出團，「業者收客要收訂金、簽訂履行契約書，航空公司也會要求開票，如果到時因政策不確定性，造成不能成行，會衍伸相關消費糾紛，希望政府趕快說清楚。」「就算名額沒上限，但航班不足，也衝不出量。」旅行業品保協會兩岸事務市場推進部部長黃文卿就表示，雖然禁團令將解除，業者不用再以「參訪」或「自由行」名義躲躲藏藏招攬旅遊，但兩岸航班航點還是太少，中國大陸很大，疫情前兩岸有50個航點，現在只恢復1/4而已，大家都要中轉才能到達目的地，還包括一些歐洲航線沒有開，需要經由大陸轉到歐洲，互相擠壓，機位根本不夠，大家都在搶。昨天總統候選人登記截止，藍白合希望破滅。黃文卿認為明年大選結果對兩岸旅遊至關重要，兩岸和平，不只有望加速航點復航，也可望進一步擴大開放陸客來台。（圖／報系資料庫）黃文卿分析，台灣赴大陸旅遊不會受總統選舉影響，但會影響陸客來台的部分，總統大選結果等同底定未來兩岸政策，兩岸和平、陸客放行，大陸人口多，才會創造可觀需求，航點也才會擴充較快；若兩岸未來是悲觀，那開放的腳步就比較慢。台北市旅行公會副理事長柯牧洲也補充說，何止是陸客來台、航線復航，各個層面都會受到大陸當局的持續緊縮，經濟面勢必受到影響。目前台灣單方面解除兩岸禁團令，大陸尚未鬆口放行陸客來台旅遊，黃文卿認為，未來雙邊就兩岸航點恢復談判時，台灣可能會以陸客未放行為題，不同意航點復航，光靠台灣旅客也撐不起各航點需求量，因此預估2025年才會恢復至疫情前。疫情前接待陸客團來台觀光的台灣業者，在疫情期間轉作國旅，國門開啟後改為服務日韓、東南亞旅客，雖不致於喝西北風，仍期待回歸操作陸客團本業，「畢竟是駕輕就熟的專業領域。」多位苦等開放的業者一聽到總統大選敏感議題大多噤聲，「只能期待順利放開、不要限制，希望看到執政者創造有利安定的條件。」
觀光局擴大開拓穆斯林友善旅遊商機 號召30家馬來西亞旅行業者來台參訪交流
臺灣已於10月13日開放國境，配合政府新南向政策及持續開拓伊斯蘭旅遊商機策略目標，交通部觀光局特邀請馬來西亞30家穆斯林旅行社代表於11月20日來臺進行六天參訪，實地體驗台灣最新旅遊觀光資源及穆斯林友善環境設施建置現況，並於11月24日於台北凱達大飯店與34家臺灣觀光相關產業代表交流，以積極促進臺馬雙邊合作推廣臺灣穆斯林友善旅遊產品，共創疫後穆斯林來臺觀光商機。自從COVID-19新冠肺炎疫情爆發，全球跨境旅遊市場急速冷凍，觀光旅遊產業氣氛低迷，然而交通部觀光局開拓穆斯林觀光客源工作從未停歇，疫情期間吉隆坡辦事處持續針對馬來西亞穆斯林旅遊業者開辦線上線下臺灣觀光旅遊資源講座，協助穆斯林旅遊業者對臺灣有更多的認識及瞭解；另外在臺灣擴大整合觀光資源，輔導觀光旅遊相關業者優化穆斯林旅遊接待環境，希望讓穆斯林旅遊業者對於非屬伊斯蘭國家的臺灣有更多的信任及興趣。交通部觀光局表示，由於疫情前馬來西亞每年赴臺旅客約53萬人次，高居東南亞各國之首，因此針對馬國3200萬人口約六成的穆斯林旅遊商機，即成為開拓疫後客源的重點工作，故特別與長榮航空及中華航空合作邀請潛力穆斯林旅行業者來台參訪；此次邀訪的馬來西亞穆斯林旅行業者有七成未來過臺灣，因此參訪行程重點規劃在臺灣穆斯林友善環境設施較密集的北臺灣地區，包括旅遊景點、休閒農場、觀光工廠及穆斯林友善認證的餐飲住宿設施等，協助馬國業者實地掌握臺灣旅遊產品特色。另外行程中特別安排臺馬觀光產業B2B交流活動，馬來西亞穆斯林旅行業者於台北凱達大飯店與臺灣34家旅行業、旅宿業、休閒農場及伴手禮店等業者進行B2B業務交流，協助臺灣聚焦穆斯林旅遊商機的觀光產業，有效掌握穆斯林旅客喜好需求，並透過食、宿、遊、購、行等相關產業的通力合作，產出符合馬國穆斯林旅遊市場需求的臺灣旅遊產品；交流活動現場亦邀請馬來西亞觀光局台北辧事處副處長MdmNaimatul Farah Isa(娜伊瑪荳)、臺灣旅遊交流協會王美華副祕書長、中華民國觀光產業理事長交流協會蘇乾亮理事長及台北市旅行商業同業公會柯牧洲副理事長等多個旅遊相關公協會代表蒞臨指導，期能共同促進臺馬雙邊旅遊產業交流商機，早日恢復疫前馬國旅客積極赴台旅遊榮景。
為總統大選？ 大陸明起停發台灣自由行簽證
【編輯／陳俐君】今年3月起陸客來台人數成長，被外界解讀是國民黨去年九合一大勝帶動的效果，但隨著2020總統大選將至，大陸海旅會傳出發布限縮令，公告提及鑒於當前兩岸關係，從明天（8月1日）開始，將暫停申請及核發台灣自由行的通行證。若消息屬實，未來半年來台觀光陸客恐大減70萬人，預料會嚴重衝擊國內觀光市場。 觀光協會副理事長柯牧洲表示，目前已確定有北京市、河北省、天津市、山東省、吉林省等5個省市從明天（8月1日）起，暫停所有台灣自由行通行證的核發與申請，停發範圍有無遍及大陸所有省分，還正在追查中。柯牧洲指出，過去大陸公安局，頂多只會針對團體旅客進行限制，會到停止個人自由行通行證的申請，這項舉動「非常不正常」，業界預估若真的停發簽證，今年8月到明年2月的來台陸客，最差可能會銳減70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