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夢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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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新脈動2/實名制明城牆用了3.5億塊磚 走一趟頤和路看半部民國史
要了解一座城市的靈魂,沒有比走進它的博物館更直接的方式。在南京,這座累積了千年悲歡離合的古都,其歷史紋理並非僅封存於地底,更被細心珍藏於一座座各具特色的博物館中。作為中國三大博物館之一的南京博物院(簡稱南博),本身就是一部濃縮的中華文明史。南博建築採用仿遼代建築風格,包括大殿、露台和配殿三部分,建築面積23,000平方公尺,從正面遠望可以看到作為背景的紫金山。正式成立於1933年,前身為國立中央博物院籌備處,館藏數量已逾43萬件,從新石器時代到明清宮廷,珍寶如雲,令人歎為觀止。漫步其間,能目睹「東漢銀縷玉衣」,數以千計的玉片與銀絲編織出漢代人對永恆的想像;明代「釉裡紅歲寒三友紋梅瓶」那抹驚豔的紅色,則訴說著景德鎮官窯登峰造極的工藝;而清代「竹林七賢琺瑯瓶」則將文人雅趣與宮廷華麗完美融合。西漢時期的金獸,是漢代金器製作工藝代表作品,重達9.1公斤,含金量高達99%,是中國考古發現最重的金器。朱元璋為確保城磚質量,下令各府縣依統一規格燒製城磚,並在磚側刻上提調官、燒窯匠、製磚人的姓名。(圖╱王若攝)南京城牆博物館則聚焦於南京最獨特的元素——明城牆。這座專題博物館巧妙地坐落在中華門甕城一側,其現代化的玻璃幕牆與600多歲的古城牆形成跨越時空的對話。所謂「甕城」,便是在主城門外加築的護衛小城,形如「甕」狀,中華門甕城更是其中翹楚,其「藏兵洞」設計可伏兵三千,是中國古代軍事防禦思想的巔峰體現。南京城牆博物館最動人的故事,莫過於建造城牆時,那段「物勒工名」的嚴謹制度。明太祖朱元璋為確保城磚質量,下令長江中下游的數百個府縣依統一規格燒製城磚,並在每塊磚側刻上提調官、燒窯匠、製磚人的姓名。這種中國最早的「質量追溯體系」,使得每一塊沉甸甸的城磚,都成為了一個鮮活生命的歷史見證。南京城牆博物館內最熱門的一塊磚,就是這塊「劉德華磚」。(圖╱王若攝)據後世估算,建造這座世界第一城垣,總計耗磚約3.5億塊。如今,觸摸城磚上那些依稀可辨的名字,指尖傳來的已不僅是石的冰涼,更是無數無名者與這座城市命運相連的體溫。也許是歷史的巧合,其中一塊製磚人「劉德華」的古磚,竟因為與天王同名,成了南京城牆博物館內最熱門的一塊磚。離開了宏大的城牆,轉向江南貢院舊址上的中國科舉博物館,則能探入古代中國的「文脈」核心。科舉制度在明朝定都南京後更形完善化,影響也就跟著變大。它不僅僅是一種選官制度,更是一套強大的社會階層流動機制,塑造了中國上千年的價值取向。「朝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的夢想,驅使著無數寒窗學子將畢生精力投入四書五經之中。中國科舉博物館就在江南貢院的舊址上。(圖╱王若攝)博物館以沉潛式的設計,引領參觀者一步步深入科舉的歷史隧道。在這裡,能看到鉅細靡遺的科舉流程、形式各異的作弊工具,以及決定無數人命運的殿試答卷。也生動地闡釋了,為何南京這座城市,自古便瀰漫著一股濃厚的文人氣息與書卷風雅。然而,南京的歷史不僅僅是帝王的歷史、制度的歷史,更是文學的歷史與生活的歷史。要感受這份更具溫度的記憶,便需要走出博物館,踏入那些凝固了時間的現場。位於長江北岸的浦口火車站舊址,就是這樣一處充滿文學情懷的地方。位於長江北岸的浦口火車站舊址,是遊客緬懷朱自清〈背影〉的地點。(圖╱王若攝)這座建於1914年的百年老站,其月台、雨廊、號誌樓仍保留著原貌,彷彿時光在此停駐。對於華文世界的讀者而言,這裡最動人之處,在於它是朱自清散文〈背影〉中,那個蹣跚地爬過月台為兒子買橘子的老父親,所留下的最後身影。站台上鏽蝕的鐵軌與昏黃的燈光,無聲地演繹著那份深沉的父愛與離別的愁緒,讓每一位訪客,都能在文學的共鳴中,緬懷屬於自己生命中的「背影」。而要認識南京作為中華民國首都時期的風華,則必須造訪頤和路公館區,這裡是一座露天的、充滿生活氣息的「民國建築博物館」。「一條頤和路,半部民國史」,民國時期的頤和路上,曾經住著許多軍政要員與社會名流。(圖╱王若攝)蜿蜒的梧桐道兩旁,矗立著二百多座風格各異的花園洋房,它們曾是當年外交使節、軍政要員與社會名流的宅邸,住過的名人包括何應欽、閻錫山、陳布雷、蔣夢麟、汪精衛、俞濟時、顧祝同……等,也是多個大使館所在。所以有「一條頤和路,半部民國史」的說法。建築風格包括拜占庭、仿美式、法式、西班牙式……萬國建築風格在此和諧共處,梧桐樹影灑在斑駁的黃牆上,光影流轉間,彷彿能聽見歷史的迴響。這裡沒有喧囂的導覽,只有靜謐的街巷,邀請過客用心靈感受那個風雲際會時代所留下的優雅、動盪與傳奇。從南博的國寶重器,到城牆磚石上的無名印記;從科舉博物館裡的千年應試之道,到浦口車站月台上的文學瞬間,再到頤和路街巷裡的民國餘韻,南京的歷史,正是這樣一層層、一面面地堆疊而來。它既是廟堂之上的宏大敘事,也是市井之間的幽微情感。這座城市教會人們的,是如何在古老的磚瓦與現代的玻璃幕牆之間,讀懂時間的詩篇。
無視友人勸誡!校長娶小22歲校花 下場是50萬贍養費離婚抑鬱身亡
隨著社會風氣的開放,以及網際網路的發達,我們不時耳聞一些年齡差距甚大的「忘年情侶」的故事。放在現代來看,並不會太過於特別,但在早年的社會來講,並非如此。而曾任北京大學校長的文學家蔣夢齡,就曾於75歲高齡時,不顧眾人反對,迎娶小他22歲的校花徐賢樂,但沒想到這樁婚姻僅維持2年,最後蔣夢麟也因為懊悔萬分抑鬱而終。蔣夢麟,1886年浙江餘姚出生,在1919年受時任北大校長蔡元培的託付,代理北大校長業務,之後又連續兩次擔任北大校長一職,主持北大事務長達17年之久,也曾出任中華民國教育部首任部長。他一生有3任妻子,元配孫玉書為媒妁之言,後來蔣夢麟為了與亡友遺孀陶曾谷結婚,便與孫玉書離婚,而陶曾谷也成為他第二任妻子。後來在陶曾谷病逝後,蔣夢麟透過友人介紹,認識了徐賢樂。徐賢樂雖年過半百,但風韻猶存,年輕時在上海求學時也被稱作校花,這也讓蔣夢麟對她一見鍾情。但正當蔣夢麟希望迎娶徐賢樂的消息傳出後,不少友人都出面反對,原因是徐賢樂曾經結過婚,最後卻因為金錢問題鬧到離婚,而反對的友人中包含了胡適、陳誠、甚至連蔣宋美齡也託人轉達:「如果你一定要和她結婚,那麼我們以後不能見面了,至少,你的夫人我們是不能見面的。」75歲的蔣夢麟看到眾多友人的反彈,一度對於迎娶53歲徐賢樂的事情感到動搖,但最終還是決定迎娶徐賢樂。不過婚後,在蔣夢麟一次因為腳傷住院時,徐賢樂趁機遷出自己的戶口,甚至將蔣夢麟名下財產、蔣夢麟女兒的存款轉到自己名下。蔣夢麟出院後得知憤怒難耐,便委託律師訴請離婚,卻遭到法院拒絕,而且徐賢樂更發文回擊,否認兩人婚姻已經構成離婚條件。事後,蔣夢麟曾對媒體透露,「家是我痛苦的深淵,我深深地後悔沒有接受故友胡適先生的忠告,犯下了錯誤。」而這場離婚訴訟打了3年,最後在蔣夢麟同意支付50萬元贍養費的情形下,兩人協議離婚。而心情鬱悶的蔣夢麟也在半年後,因為肝癌逝世,享壽7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