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巴斯戰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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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割讓「頓涅茨克州西部」換停火!烏克蘭憂成俄軍進攻跳板
俄羅斯總統普丁(Vladimir Putin)據報曾在15日的美俄阿拉斯加峰會中透露,願意將俄烏戰爭凍結在當前的戰線,條件是烏克蘭必須割讓完整的頓涅茨克州(Donetsk Oblast)領土。對此,《BBC》也分析頓涅茨克州為何如此重要。據《BBC》報導,自2014年爆發的頓巴斯戰爭以來,頓涅茨克州以及鄰近的盧甘斯克州(Luhansk Oblast)一直是這場衝突的核心傷口。俄羅斯目前已控制頓巴斯約7成的領土,包括同名的州府頓涅茨克市(Donetsk)。若俄羅斯能全面奪下頓涅茨克州,將鞏固其未獲國際承認的領土主張,同時避免進一步的大規模軍事傷亡。而對烏克蘭而言,若撤出西部的頓涅茨克州,不僅意味著領土的重大損失與潛在的新一波難民潮,更代表失去一道抵擋俄羅斯進攻的重要防線。根據《路透社》的估算,烏克蘭仍控制頓涅茨克州約6,600平方公里的土地。當地官員近期表示,約有25萬人仍然留在這些區域。主要的城鎮包括克拉馬托爾斯克(Kramatorsk)、斯拉夫揚斯克(Slovyansk)、康斯坦丁諾夫卡(Kostyantynivka)和德魯士科夫卡(Druzhkivka)。這片土地屬於烏克蘭主要工業區:頓巴斯(Donbas,意為頓涅茨盆地Donets Basin)的一部分,但其經濟已因戰爭而遭到摧毀。牛津大學(University of Oxford)俄羅斯與東歐政治系講師豪列特(Dr Marnie Howlett)告訴《路透社》:「現實是,這些資源恐怕至少10年無法被利用,因為土地上遍布地雷……土地已被徹底破壞,這些城市也幾乎全數被夷平。」這片土地的軍事價值在哪裡?美國非營利智庫「戰爭研究所」(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War,ISW)近期的1份報告指出,頓涅茨克州西部存在1條長達50公里的「堡壘帶」。報告寫道:「過去11年,烏克蘭投入大量時間、金錢和心力強化這條堡壘帶,並建立了重要的國防工業與防禦基礎設施。」當地報告顯示,烏軍修築了戰壕、碉堡、雷區、反坦克障礙與鐵絲網。ISW認為,俄軍正試圖沿著朝波克羅夫斯克(Pokrovsk)方向發動攻勢,但若要奪下該地,可能需要數年時間。除了防禦工事,地形本身也是烏軍防線的一部分。英國皇家聯合軍事研究所(Royal United Services Institute,RUSI)陸戰研究員雷諾茲(Nick Reynolds)對《BBC》表示:「地形相對具有防禦性,特別是察蘇夫雅(Chasiv Yar)的高地,支撐著烏克蘭的防線。」不過他也補充:「若從整個頓巴斯,甚至烏克蘭東部的地形來看,整體上並不利於烏軍防守。頓涅茨克市位於高地,向西走都是下坡,這對烏軍的防禦作戰並不理想。這不僅涉及近距離作戰的挑戰或地形的起伏問題,更關乎觀測能力,以及能否在不依賴無人機的情況下協調砲擊與其他火力支援。此外,高地還有利於無線電波傳輸,也有利於無人機協同作業。」俄軍最近宣稱已奪下察蘇夫雅,而雷諾茲指出這是「烏軍掌控的最後幾處高地之一」。他表示,來自國際盟友或商業衛星影像的情報對烏克蘭非常重要,「但這與能直接協調自身戰術行動仍有差別。」雖然頓涅茨克州西部只是長達1,100公里前線的一小部分,但今年夏季卻遭遇最猛烈的俄軍攻擊之一。然而,即便莫斯科將地面部隊轉往其他方向,也未必會取得更好的進展。雷諾茲說:「在南方,札波羅熱(Zaporizhzhia)的前線如今與頓巴斯差不多,那裡同樣有廣泛的防禦工事。俄軍若想在北方突破,也會面臨同樣的問題,他們並不是在推一扇輕易打開的門。」烏克蘭能否在更西邊重建防線?理論上,若達成和平協議,烏軍或許能將防線往西移。當然,這會面臨地形不利的問題,而且即便有民間承包商協助,建設縱深防禦也需要時間,何況在戰火中作業更困難。不過,理論是一回事,雷諾茲認為烏軍不可能輕易放棄頓涅茨克州西部,「即使美國總統川普(Donald Trump)的政府試圖利用持續援助或安全保證作為談判籌碼,但根據俄羅斯過去的行為,以及美國政府明確的交易式態度,很難想像烏克蘭政府會願意放棄那片領土。」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Volodymyr Zelensky)先前已表示,烏克蘭拒絕任何以放棄頓巴斯換取停火的談判方案,因為這片東部土地可能被用來作為俄軍未來進攻的跳板。
雙普會聚焦頓巴斯 俄烏談判恐演變為「領土換和平」博弈
「雙普會」預定在阿拉斯加登場,探討結束俄烏戰爭的途徑,可能包括「領土換和平」。而不管最終版本為何,烏克蘭東部頓巴斯(Donbas)地區都是重中之重,俄羅斯總統普丁必欲吞下頓巴斯,烏克蘭則割捨不得。頓巴斯面積相當於烏克蘭國土1/10,主要包括頓內茨克和盧甘斯克兩州,與俄國接壤。由於地理位置、豐富資源以及歷史背景,使頓巴斯成為俄烏衝突的一大焦點,尤其是2014年開始的頓巴斯戰爭,與俄烏緊張關係有著密切關聯。目前俄烏戰況聚焦於頓內茨克。事實上,若按俄方要求,烏軍撤出尚控制的頓巴斯部分地區,將會被迫放棄頓內茨克境內所謂的「堡壘帶」(fortress belt)。堡壘帶包括多座城鎮,形成一道長達50公里的弧形防線,過去11年來,烏軍一直堅守住這些重鎮,作為後勤和行政中心,具有重大的戰略意義。頓巴斯以豐富的煤礦資源聞名,在蘇聯時期發展成為重要的工業中心。二戰結束後,對於前蘇聯,西伯利亞的工業地區變得更重要。但德國歷史學家豪斯曼(Guido Hausmann)指出,對烏克蘭及其經濟獨立而言,頓巴斯具有決定性。直到2014年,頓巴斯是烏克蘭最重要的工業地區。烏克蘭政府雖然宣布要逐漸棄用煤炭改用清潔能源,但又不得不借助煤炭維持約30%發電等基本能源供應。而今頓巴斯的多數煤礦,則被當地親俄勢力及俄軍控制。烏克蘭自2014年丟掉克里米亞半島後,在黑海大部分出海口就被堵住。2018年,俄國開通橫跨亞速海和黑海之間刻赤海峽的大橋,使克里米亞與俄國大陸相接。2022年,俄國攻下頓內茨克南部港口馬立波,馬立波則可透過亞速海與克里米亞相通。但烏克蘭失去馬立波後,出口鋼煤及穀物的重要海路進一步被截斷。
俄烏悲劇滿3周年!季辛吉「這年」就預言2國將爆發全面戰爭
俄烏戰爭自2022年2月24日爆發至今已滿3周年,這場歐陸二戰以來最大規模的軍事衝突,不僅使烏克蘭遭受極其嚴重的損失,還重塑了歐亞乃至全球的地緣政治格局。然而,2國的衝突牽涉到美俄的大國博弈,以及俄烏兩國極其複雜的歷史和文化背景,2國爆發全面戰爭的隱憂也早在11年前就能看出端倪。俄烏戰爭的詳細起因可以追溯到蘇聯解體後的地緣政治格局變化以及烏克蘭與俄羅斯之間長期的歷史、文化和政治糾葛。蘇聯解體後,烏克蘭成為一個獨立國家,但其內部在政治取向和國家認同上始終存在深刻分歧。東部和南部地區,尤其是頓巴斯和克里米亞,與俄羅斯有著緊密的歷史、文化和經濟聯繫,許多居民講俄語並認同俄羅斯文化。而西部地區則更傾向於歐洲,希望烏克蘭融入西方體系,擺脫俄羅斯的影響。這種內部分歧在2014年達到了頂點。當時,烏克蘭親俄總統亞努科維奇在美國煽動的廣場革命下被推翻,隨後俄羅斯迅速採取行動,吞併了克里米亞,並在烏東地區支持分離主義勢力,引發了頓巴斯戰爭。儘管國際社會多次調停並達成了《明斯克協議》,但衝突從未真正停止,烏東地區的局勢持續緊張。與此同時,烏克蘭與西方的關係不斷加深,尤其是烏克蘭表達了加入北約和歐盟的意願。這對俄羅斯來說是不可接受的,因為俄羅斯將烏克蘭視為其傳統勢力範圍的核心部分,也是其與北約之間的戰略緩衝地帶。俄羅斯長期以來對北約東擴持強烈反對態度,認為這是對其國家安全和地緣政治利益的直接威脅。烏克蘭的西方化傾向,尤其是加入北約的可能性,被俄羅斯視為「紅線」。直到2022年2月24日,俄羅斯以「保護頓巴斯地區的俄羅斯族人口」和「去軍事化、去納粹化」為由,對烏克蘭發動了全面軍事行動。俄羅斯聲稱這是為了阻止烏克蘭加入北約並消除其對俄羅斯的「威脅」,但國際社會普遍認為這是對烏克蘭主權和領土完整的公然侵犯。烏克蘭則堅稱這是一場捍衛國家獨立和自由的戰爭,並得到了西方國家的廣泛支持。戰爭的背後還涉及更深層次的歷史和民族認同問題。烏克蘭作為一個獨立國家的歷史相對較短,其東部和西部地區在歷史、語言和文化上存在顯著差異。俄羅斯長期以來將烏克蘭視為其「小弟」,認為烏克蘭與俄羅斯是不可分割的「同一民族」,而烏克蘭則努力構建獨立的民族認同,試圖擺脫俄羅斯的影響。此外,能源問題也是衝突的一個重要因素。烏克蘭是俄羅斯向歐洲輸送天然氣的重要過境國,控制烏克蘭意味著俄羅斯可以在能源問題上對歐洲施加更大的影響力。而烏克蘭則試圖通過加強與西方的合作,減少對俄羅斯能源的依賴。總結來說,俄烏戰爭的起因是多面向的,既有歷史、民族和文化的深層矛盾,也有地緣政治和戰略利益的直接衝突。烏克蘭試圖擺脫俄羅斯的影響並融入西方體系,而俄羅斯則試圖維持其在後蘇聯空間的主導地位,阻止北約的進一步東擴。雙方的立場難以調和,最終導致了這場持續至今的戰爭。其實,前美國國務卿季辛吉早在克里米亞危機爆發時的2014年3月,便在美國華盛頓郵報投書了一篇名為《化解烏克蘭危機:必須從結局開始推敲》的短文,預言了俄烏戰爭的爆發。烏克蘭到底要加入東方還是西方?他當時就分析,若烏克蘭要長期生存、持續繁榮,就不能成為美俄任何一方對抗另一方的棋子和鬥爭的前哨站,烏克蘭應成為東西方之間的橋樑。與此同時,美歐必須努力說服俄羅斯,讓它接受烏克蘭成為橋樑,不過北約東擴無助於這點。美歐必須讓俄羅斯理解,任何逼迫烏克蘭成為衛星國,從而使俄羅斯國土再次擴張的舉動,都將使莫斯科重蹈覆徹,一個自我實現不斷輪迴,與歐洲和美國對立衝突的歷史。然而季辛吉也警告,西方必須明白,對俄羅斯來說,烏克蘭絕不可能只是一個外國。俄羅斯的歷史、文化和宗教都始於基輔羅斯。幾個世紀以來,烏克蘭一直是俄羅斯的一部分。甚至連蘇聯領導人赫魯雪夫都來自烏東頓巴斯地區,這解釋了為何他要將克里米亞送給當時蘇聯的衛星國之一烏克蘭,「比起蘇聯,俄羅斯已不再是個強權國家了,他擁有很多核武,但軍隊戰力一直在弱化,人口也逐漸老化。俄羅斯希望被尊重,尤其是歷史情感這方面。」他還點出關鍵,烏克蘭危機的根本問題在於政客不斷將他們的意志強加在國內一些不聽話的族群和地區上。首先是親俄派,接著則是親西方派,他們都不願向彼此分享權力,隱藏在背後的美國和俄羅斯加劇了這種分裂。因為了解美國的價值觀和立場並不是普丁的強項,了解俄羅斯的歷史和普丁的心態也不是美國決策者擅長的。當時季辛吉還在文章結尾提出了烏克蘭危機的解方:首先,烏克蘭應享有自由選擇其經濟和政治夥伴的權利,但烏克蘭不應該被允許加入北約,而且他早在2007年就堅持這個立場,「這個軍事集團的疆界若推進到俄羅斯的核心地帶,勢必激起莫斯科反感,從而阻礙了西方與俄羅斯在其他領域合作的可能性。」文末,季辛吉的最後一段話,彷彿也早已預言這場俄烏衝突即將迎來終局之戰:「如果無法實現上述提供的解決方案或類似的選項,事態將會加速駛向衝突,時間很快就會到來。」
澤倫斯基帶亞速營戰俘回國 克宮痛批土耳其:違反換俘協議
克里姆林宮發言人佩斯科夫(Dmitry Peskov)在當地時間8日,指控烏克蘭和土耳其違反了去年9月的「換俘協議」,稱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Volodymyr Zelenskyy)在出訪土耳其歸國後,竟順便帶上之前堅守在馬里烏波爾(Mariupol)亞速鋼鐵廠(Azovstal)的5名指揮官,且並未通知莫斯科。根據協議,這些人當初被俄軍釋放的條件,便是留在土耳其直到俄烏戰爭結束。據烏克蘭媒體《基輔獨立報》的報導,澤倫斯基8日在伊斯坦堡與土耳其總統艾爾多安(Recep Tayyip Erdogan)會談時表示,「我們將從土耳其凱旋歸國,並把我們的英雄帶回家。」烏克蘭國防情報局發言人尤索夫(Andrii Yusov)則表示,基輔當局根據國際法將普洛柯潘柯(Denis Prokopenko)、帕拉瑪(Sviatoslav Palamar)、沃林斯基(Serhiy Volynsky)、何曼柯(Oleh Khomenko)、施萊加(Denys Shleha)5名亞速營高級指揮官帶回祖國。對此,佩斯科夫則批評安卡拉和基輔違反了去年9月達成的戰俘交換協議,且事前並未通知莫斯科,「沒有人告訴我們這件事。根據協議,這些指揮官應該留在土耳其領土,直到俄烏衝突結束。」他還聲稱,這應該是安卡拉遭到其他北約(NATO)成員國施壓的結果。報導指出,過去曾配戴標誌性納粹符號、且在頓巴斯戰爭中涉嫌屠殺平民及孩童的烏克蘭極右翼民兵團亞速營(Azov Battalion),在戰前一度因種族主義等言論被Facebook等美國主導的社群媒體封殺。但俄烏戰爭爆發後,亞速營開始被西方媒體塑造成抵抗普丁的英雄,而他們也在去年因死守馬里烏波爾的亞速鋼鐵廠整整3個月而聲名大噪,直到5月才被基輔下令投降,被視為烏克蘭頑強抵抗俄羅斯侵略的象徵。去年9月,莫斯科在安卡拉斡旋下的換俘行動中同意讓烏克蘭獲得200名戰俘,以換取普丁的盟友、烏克蘭親俄政治家梅德韋丘克(Viktor Medvedchuk)獲釋。據悉,他在2022年4月因叛國罪遭到基輔當局逮捕。與此同時,亞速營的5名高級指揮官則與55名俄軍戰俘交換,而澤倫斯基也曾在當下表示,換俘的條件是上述5人必須留在土耳其,直到戰爭結束。
各國代表在聯合國為烏克蘭罹難者默哀 俄羅斯代表「拿筆敲麥打斷」
烏克蘭外交部長庫列巴(Dmytro Kuleba)在24日出席聯合國安理會時,請在場所有與會代表為烏克蘭的罹難者默哀1分鐘。沒想到此舉卻遭到俄羅斯代表涅邊賈(Vasily Nebenzya)拿筆敲麥打斷,後續涅邊賈又以「為2014年在烏克蘭事件中的罹難者默哀」,態度強硬的要求各國代表為陣亡俄軍部隊默哀。根據《每日郵報》報導指出,烏克蘭外交部長庫列巴在會議上,先是公開指責俄羅斯對烏克蘭進行種族滅絕,之後又語帶沉重的請在場所有與會代表為烏克蘭的罹難者默哀1分鐘。而眾人聞訊紛紛起身之時,俄羅斯代表涅邊賈第一時間卻是高舉著一隻筆示意暫停,之後又用筆敲旁邊莫三比克代表的麥克風。但即便如此,涅邊賈的行為還是無法阻止各國代表的默哀行為,最後他則是跟著起身對主席要求發言。沒想到涅邊賈卻是表示「讓我們站起來替2014年起,所有在烏克蘭事件(烏東頓巴斯戰爭)中的罹難者默哀」,涅邊賈更是強調「所有死去的人、所有的生命都是無價的」。涅邊賈後來要求眾人對頓巴斯戰爭中的罹難者(包含俄軍)默哀,結果一旁的代表第一時間都沒起身。(圖/達志/美聯社)目前外界普遍認為,2014年的頓巴斯戰爭是先由當地俄羅斯控制的親俄勢力與烏克蘭政府交戰,之後俄羅斯又派出沒有徽章的蒙面部隊介入。也就是說,涅邊賈是要各國代表同時為當時罹難的俄軍、被烏克蘭政府視為恐怖組織的親俄勢力默哀。而當涅邊賈說完這些話後,立刻起身,甚至還伸手指揮其他人趕快起身。而其他的各國代表則是三三兩兩、百般拖延後才慢慢起身默哀。單從影片中就可以看到,兩次起身默哀的速度可以說是天差地遠。
台北電影節推烏克蘭專題 聚焦戰爭與生命創傷
烏俄戰火持續至今,2022台北電影節規劃「電影萬物論:聚焦烏克蘭」介紹多部以烏克蘭戰爭為背景的相關電影,帶領民眾深入烏克蘭複雜難解的國族衝突。台北電影節精選3部近一年來在各國參展獲獎,以烏克蘭戰爭為背景的電影,放映影片包括《著魔的國境》烏克蘭名導瑟蓋洛茲尼察(Sergei LOZNITSA)在去年坎城影展獲金眼睛獎特別提及的《戰火解密:娘子谷大屠殺》(Babi Yar. Context),帶領觀眾重回1941年9月29日,近3萬4千名猶太裔烏克蘭公民在48小時內慘遭納粹屠殺的慘劇,電影以神乎其技的剪輯爬梳檔案影像,挑戰蘇聯封鎖多年的禁忌題材,重現屠殺的事件始末。選片人馬曼容說,期望透過本次選片,梳理烏克蘭與俄國的國族關係,也讓觀眾透過電影觀看兩國糾結的前世今生。《噩夢的倒影》描述前往頓巴斯卻遭敵軍俘虜的戰地醫生深陷戰爭陰影的遭遇。(圖/台北電影節)本屆影展另有兩部作品以頓巴斯戰爭為背景,劇情片《噩夢的倒影》(Reflection)透過一位自願前往前線服務的戰地醫生在東烏被俘,雖然事後獲釋,地獄般的回憶卻如噩夢般反覆襲來,他嘗試和妻女重新建立親子情誼,然而死亡卻再度降臨,將她推向恐懼漩渦;紀錄片《頓巴斯壕溝紀實》(Trenches)由戰地記者出身的導演提攝影機前進戰地最前線,記錄壕溝內士兵面對草原上不斷襲來的炸彈,將不尋常的日常過得稀鬆平常,直到火箭炮再度落下的生活片段,獲邀於威尼斯影展首映。《頓巴斯壕溝紀實》以貼身攝影記錄當地軍人的生活樣貌。(圖/台北電影節)2022年適逢掀起德國新電影浪潮的奧柏豪森宣言60周年,台北電影節與台北歌德學院合作,選映多部德國新電影初期經典,包括勇奪威尼斯評審團特別獎,德國新電影重要代表亞歷山大克魯格(Alexander KLUGE)的《昨日女孩》(Yesterday Girl)、德國新電影旗手沃克雪朗多夫(Volker SCHLÖNDORFF)在坎城影展獲獎的《少年杜里斯》(Young Törless)及他與當時妻子瑪格麗特馮卓塔(Margarethe VON TROTTA)合導的《喪失名譽的卡塔琳娜.布魯姆》(The Lost Honour of Katharina Blum)等。2022第24屆台北電影節6月23日至7月9日舉行,影展票券在6月12日中午12點於OPENTIX兩廳院文化生活開賣。
傳普丁雇400親俄傭兵潛入基輔 欲趁亂暗殺烏國總統與高階官員
在俄烏戰爭開戰之初,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Volodymyr Zelenskiy)就曾表示,自己被俄羅斯列入頭號目標,隨時都有被殺害的可能。而現在也有外媒爆料指出,目前俄羅斯總統普丁已經派出至少400名親俄雇傭兵潛入烏克蘭首都基輔,隨時要對澤連斯基以及對23名烏克蘭高階官員實行暗殺。根據《泰晤士報》報導指出,普丁所雇傭的是名為「華格納」(Wagner Group)的傭兵團,據悉早在烏俄雙方開戰之前,普丁就已經派遣華格納傭兵潛入烏克蘭,在這次的戰事中,華格納也投入了2至4千名傭兵參與戰爭。而目前也傳出,普丁配置了400名華格納傭兵專司暗殺與狙擊任務,目前散落在烏克蘭首都基輔。而他們的目標,正是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與23名烏克蘭高階官員。但報導中也提到,烏克蘭當局在2月26日就從英國政府收到了相關情報,之後隨即在基輔當地實施宵禁,基輔市長克里契科(Vitali Klitschko)也對市民解釋「宵禁期間,所有出現在街上的平民,都將被視為敵方破壞與偵察組織的成員。請市民諒解,不要外出」。而根據戰略與國際研究中心 (CSIS)資料顯示,華格納傭兵團自2014年成立,政治立場親俄,長期在北非與中東活動,過去曾參與敘利亞內戰,甚至連2014年烏克蘭的頓巴斯戰爭也可以看到瓦格納傭兵團的身影。而外界也認為,瓦格納雖然表面上是傭兵團,但實際上卻是隸屬於俄羅斯國防部,專門以私人身分協助俄羅斯處理衝突事件。根據《福斯新聞》報導指出,由於華格納傭兵團作風剽悍殘忍,在美國國務卿布林肯(Antony Blinken)支持下,歐盟於2021年12月對華格納傭兵團實施嚴厲制裁,歐盟方面認定華格納傭兵團隨意對敵人使用酷刑、無視法紀的處決、甚至是對平民殺戮,除了嚴重侵犯人權外,同時也嚴重破壞利比亞、敘利亞、中非共和國與烏克蘭頓巴斯地區的安危。
普丁豪賭「烏克蘭危機」 俄烏恩怨情仇、盤算一次看
烏俄危機升溫,烏克蘭首都基輔(Kyiv)與第二大城卡爾可夫(Kharkiv)等地在24日相繼傳出多起爆炸,時間往前拉回於莫斯科時間清晨5點50分左右,克里姆林宮無預警直播,畫面中俄羅斯總統普丁(Vladimir Putin)宣布,正式向烏克蘭宣戰,這位強人在直播中強調,莫斯科方面無法接受基輔影響了俄羅斯民族的安全,因此授權軍方向烏克蘭進行「特殊軍事行動」。然而俄羅斯與烏克蘭究竟是為了什麼而爭執不斷?包括英國《衛報》和《金融時報》等外媒,就整理出俄烏恩怨情仇。俄羅斯24日凌晨對烏克蘭發動轟炸。(圖/翻攝自推特@holmescnn)1991年蘇聯解體後,烏克蘭獨立建國,國內仍存有親俄與反俄兩派勢力,在地理上,烏克蘭東部和俄羅斯接壤,俄語區人口約占300多萬人,同時獲得俄羅斯在經濟、人道和軍事上的援助。烏克蘭自2008年起就申請加入北約,希望可以藉此獲得西方國家的支持,遏止俄羅斯的干預,不過普丁堅守恢復昔日蘇聯榮耀的企圖心,他把俄烏兩國形容為「同一民族,同一整體」(one people, a single whole),在這歷史背景下,烏克蘭與西方走得越來越近,也引發俄羅斯不惜一戰的決心。俄羅斯總統普丁。(圖/達志/美聯社)2013年11月底,烏克蘭爆發親西方革命運動(Maidan movement),在2014年2月,推翻親俄總統亞努科維奇(Viktor Yanukovych),加上親歐派主導的烏克蘭國會與歐盟簽署推遲已久的自由貿易協定,此舉也成為了現今烏克蘭與俄羅斯爆發危機的導火線。其中,具有戰略地位的克里米亞半島從蘇聯解體後由烏克蘭管轄,但當地有65.2%的俄羅斯人、烏克蘭人僅16%,眼看親歐派強行與歐盟簽訂協定後,對烏克蘭欠缺歸屬感克里米亞人舉辦了「脫烏入俄」公投。儘管烏克蘭主張公投無效,但後來因為俄軍介入,克里米亞轉為俄羅斯實質操控。烏克蘭總統澤倫斯基。(圖/達志/美聯社)隨後,頓巴斯地區的頓內次克(Donetsk)和盧干斯克(Luhansk)也紛紛發動公投,單方面地宣布脫離烏克蘭。為了打壓「脫烏熱潮」,烏克蘭派兵鎮壓,而俄羅斯則是支持這些烏東親俄派人士,爆發了「頓巴斯戰爭」,釀成至少1.4萬人喪生的悲劇。這場戰火延續至9月,在法國和德國斡旋下,雙方簽訂明斯克協議(Minsk agreements)達成停火協議,但這也讓分離主義者實際上控制,頓內茨克和盧甘斯克行政區的三分之一。俄羅斯軍隊進入烏克蘭東部後。(圖/翻攝自Volodymyr Zelenskyy臉書)就基輔的觀點,這項協議所授予的「自治權」假定兩地區最終會回歸。不過,俄、烏兩國未能依協議行事,烏克蘭政府軍與親俄勢力仍不斷爆發大小規模的戰事,而這8年間,普丁仍持續提高在該地區的影響力,2022年2月21日,俄羅斯公開承認頓內次克與盧干斯克獨立,在白俄羅斯的軍演也無限期延長,引發歐美多國不滿。俄羅斯媒體報導烏克蘭向親俄地區開火。(示意圖/翻攝自Volodymyr Zelenskyy臉書)根據《紐約時報》指出,普丁目的在尋求重新劃定冷戰後的歐洲邊界,建立由俄羅斯主導的安全區,從國家安全的角度來看,他認為烏克蘭親西方國家對莫斯科來說相當危險,並將烏克蘭加入北約視為踩到克林姆林宮的紅線。此外,普丁也想證明2014年在基輔發生的抗議活動從長遠來看是失敗的,這有助於強化他的政權穩固。據烏克蘭媒體去年所做的民調,有高達81%烏克蘭人對普丁反感,《英國廣播公司》就推測,即使俄國這些年積極透過勢力暗中將手伸向烏克蘭,卻反而讓烏克蘭走得越遠,普丁意識到必須採取不同策略,讓他選擇在此刻讓俄烏衝突升級。
2014年才逃過「頓巴斯戰爭」 東烏民眾悲觀:這次逃不掉了
俄羅斯與烏克蘭緊張情勢一觸即發,昨(22日)俄羅斯更單方面承認,烏東2分離地區獨立,同時派遣軍隊進入烏東「維和」,讓當地居民相當害怕,根據《太陽報》、《每日郵報》等外媒報導,居住於頓內次克(Donetsk)的民眾就怒批普丁「在提高第3次世界大戰威脅的同時,摧毀了他們的生活」,更有居民悲觀表示,這次恐怕「逃不掉了」。俄羅斯日前承認烏東頓巴斯(Donbas)地區的頓內次克(Donetsk)、盧甘斯克(Luhansk)為獨立狀態,並且派軍「維和」,讓當地情勢更加緊張,居住於頓內次克的38歲居民阿列克謝(Alexei)看著俄羅斯軍隊進入該地區,怒轟普丁在提高第3次世界大戰威脅時,摧毀了他們的生活,「我們以為我們找到了夢想中的家,但現在這根本是一場活生生的噩夢,當我們聽到砲擊聲時,不得不躲在鄰居地下室裡」。阿列克謝的36歲妻子娜塔莉告訴媒體,他們夫妻倆在2011年到了頓內次克落地生根,沒想到3年後當地就被分離主義分子接管,昨晚他們更是發現自己的房屋竟位處俄羅斯軍隊的包圍網內,「我們只能在家中一條漆黑、沒有窗戶的走廊裡瑟瑟發抖,當砲擊變得沉重時,我們跑到鄰居的地下室避難」。娜塔莉透露在當地,分離主義分子與烏克蘭政府軍間的衝突越演越烈,即使俄羅斯對當地居民宣稱可以接受他們撤離,但他們夫妻倆根本不想去「我們為什麼要去那裡?那裡什麼也沒有,我們是烏克蘭人,不是俄羅斯人。我們不想要戰爭,這不是我們的戰爭,我們也不想參與它」。《每日郵報》則採訪到一名正在為戰爭做準備的21歲學生瓦迪姆,他透露現在的情勢與2014年極為相似,所有的謊言、詭計和挑釁都在為俄羅斯辯護。2014年「頓巴斯戰爭」爆發,親俄分離主義分子佔領頓內次克市、引發一場造成至少1.4萬人死亡的衝突。他稱「我們只能坐等,如果戰爭來了,我不會逃跑,因為我覺得現在無處可逃」。